第(1/3)頁 喻淺現在有點手足無措。 她一邊要安慰小哭包喬召漪,一邊要給喬召漪擦眼淚,手和嘴巴都快協調不過來了。 “淺淺,我最初以為你在這里過得不好,沒想到你過得這么慘,脖子還被掐成這樣,手上也是傷……” 喬召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還不忘怒斥:“周家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還有厲家!都不是好人!” 喻淺捂住喬召漪的嘴:“噓,別這么大聲。” 喬召漪抿住嘴,她剛才過于忿忿不平,忘了喻淺現在的處境都是被迫的。 等喬召漪情緒稍微平復下來,喻淺拉著她到床邊坐下,倒了杯水遞給她:“你看到的這些傷都是意外,周家沒人虐待我。” “可你在白市生活這么多年,也沒遭過這么多意外。” 喬召漪振振有詞,喻淺無從反駁。 在香港這段時間她確實挺倒霉,不過她心態樂觀,歸結于——“本命年。” 把這些事都跟本命年掛上鉤,就說得過去了。 喬召漪佩服喻淺的心態:“也就是你還能樂觀,換做是我突然間遭遇這么多事,我保不準得瘋掉。” 喻淺苦笑,催她把水喝了,潤潤嗓子。 等喝完水,情緒徹底鎮定下來,喬召漪這才想起被她遺忘的小舅舅陸懷清。 她趕忙對喻淺說:“我小舅舅也來了,只是他們不讓我小舅舅進來,現在他一個人在車里等我。” 喻淺得知后并不意外:“因為三叔只同意了你來,不容許再多一個人。” 窗簾密不透風,房間有些悶熱。 喻淺去拉開窗簾,打開一扇窗,涼風吹進來幾縷,人也清爽了。 轉身之際,她從窗口探出去的余光,瞥見后院零稀燈光下有三道人影。 她駐足,在窗簾后側身觀望。 光影太暗,喻淺看不太清楚另外兩個人的長相,但為首那個看得一清二楚,是周括。 真正的周括。 綽綽的光影鍍在他陰沉的臉上,像一個蠶食血肉的惡魔,旁邊有人呈給他東西,喻淺瞇起眼睛細看。 但凡是別的東西,喻淺視力再好恐怕也不一定能看清楚,偏偏是她常接觸的,憑輪廓和包裝一眼確定——注射器。 “淺淺,你在看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