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喻淺原本就覺得,周括一夜之間斷手這件事實在詭異得很。 直到看見眼前這人…… “我見過你。” 她目光死死盯著對方,“來香港那天,你是幫我拎行李的那個保鏢!” 她的語氣很篤定。 但那個男人卻直接否認:“你應該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保鏢,請松開手。” “你的頭受傷了?”喻淺注意到他頭上纏著紗布。 男人沒答,而是再次提醒她:“請你松開手。” 喻淺既然篤定他是那個保鏢,就不怕他不承認。 她松開了手,男人轉身進病房,走了兩步,他停下回過頭,見喻淺也跟了進來。 “你——” 他剛想說什么,卻見喻淺反手關上房門,落鎖,一氣呵成。 他擰緊眉頭:“你到底想做什么?” 喻淺被他問得一愣,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讓他誤會了:“我怕你跑了。” 他眉頭擰得更深。 喻淺移開目光,環視病房內設,單人間的,光線好,適合頭部受傷的病患靜養。 “你到底想做什么?”男人又問她一遍。 喻淺視線回到他身上,清了清嗓子,坦言:“我之所以記住你的臉,是因為那天在西和你及時出聲,打斷我母親的訓斥,接行李時我看了你一眼,覺得你眼熟,西和之前我應該還見過你,不過我忘了是什么時候。” 她是真想不起來。 男人面無表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喻淺有的是耐心:“你不承認沒關系,我說我的,你聽著也行。” 男人沒作聲,沉默看著她。 喻淺走到他面前,身高肩闊,腱子肉繃緊,體格子確實適合當保鏢,不過喻淺總覺得他有種軍人的氣質,要么是退役軍人,要么待過武館練出來的。 “周括昨晚在酒吧被人從二樓推下來,斷了一只手。”她一邊說一邊觀察男人的表情,“據說事發之前,周括先用酒瓶子砸了對方的頭,傷得不輕。” 說完,喻淺看著男人頭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 男人任她打量。 喻淺繼續說下去:“你是厲家安排的保鏢,你這么做……是誰授意的?” 男人還是那副態度:“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說的周括是誰,更不是什么厲家的保鏢,至于我頭上的傷,是出車禍造成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我的主治醫生。” 對方言辭鑿鑿,讓喻淺原本的篤定開始搖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