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在那里出生,長大,十三歲之前,父慈母愛,她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如果三年前沒有發生那件不堪的事,她就算在江城工作再忙,每年至少也要回去幾趟。 都說女人的歸屬感是男人給的,但江城對她來說卻是一座冰冷的城市。 沒有任何溫度,一如她嫁的男人。 宋津南把她的沉默當成了心虛,狠狠甩掉手中的煙蒂,“你以為只要不嫁給我,繼續留在荔城,現在就是周市長的兒媳了。” 這個男人總能快速掐住她命門,狠狠捅上一刀。 “我從來沒這樣想過。”她紅著眼回應,“從去年開始,我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是你一直和外面的女人糾纏不清。” 宋津南莫名煩躁,又摸出支煙咬住,“才說幾句就受不了了。周庭安不在江城,你準備哭給誰看?” “江蔚書哭,宋先生會心疼。我又能哭給誰看!”她想起了白知柔送的“保胎藥”,硬硬咽下欲奪眶而出的眼淚。 哭,最沒用了。 她才不要做個任人欺凌的弱者。 “成年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負責。調整下情緒,馬上向江蔚書打電話道歉。”宋津南緩了緩語氣。 喬晚一臉堅執,“是你的江秘書挑釁在先,該道歉的是她!” “大庭廣眾之下,你和姜早嚷嚷江蔚書是小三,她被人指指點點,臉都丟盡了。你必須向她道歉。” “我和你是夫妻,江蔚書一直摻和我們的生活,不是小三是什么?” 宋津南聽得蹙眉,拿出打火機打了兩次都沒把煙點燃。 “現在嫌丟臉了,你為她在零點打人被人放網上意淫的時候,不丟臉么?” 喬晚越懟越痛快,渾然沒注意到宋津南眸底翻起的驚濤駭浪。 “最后一次提醒你,馬上向她道歉。”宋津南抬手把打火機投進幾米之外的垃圾桶。 喬晚挺直腰桿,一臉硬氣,根本沒有低頭服軟的跡象。 兩人各不相讓,對視。 短暫的沉默之后,宋津南眼底寒光盡染,轉身離開。 喬晚心口像被塞進一把帶刺兒的蓬草,沒入血肉,深入骨髓。 令她喘氣都帶著疼。 “宋渣男走了?”姜早追出來,看到她臉色不好,急忙擁住她,“你左胸已經有結節,不能再為那兩個狗男女傷神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