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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漢生說道:“我會盡可能的縮小影響范圍,以防消息泄露?!?br>
“你想要調(diào)查,是很難避免消息泄露。”
江一鳴說道:“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要盡快拿到核心證據(jù),有了核心證據(jù),事情就好解決了?!?br>
“好的市長,我明白了?!?br>
另一邊。
高延宗還在休假中,正在與企業(yè)老總在一起打麻將,無意中得到了市紀(jì)委還在調(diào)查鯉魚山水庫項目的消息。
他有些惱火,認(rèn)為市紀(jì)委沒有按照自已的要求執(zhí)行。
“春森,通知文山書記,明天一早到辦公室匯合,我有事找他商量?!?br>
高延宗此時正打的興起,自然沒有心思處理。
“好的高老板,我現(xiàn)在就出去通知文山書記。”
陳春森隨即來到了外面,給盧文山打電話。
“延宗書記有沒有說找我什么事?”
盧文山疑惑道。
“書記沒有說,他只讓我跟你說一聲,具體事情由他當(dāng)面跟你談?!?br>
陳春森沒有多嘴。
“好的,我明天準(zhǔn)時到辦公室?!?br>
掛斷電話后,陳春森重新返回辦公室。
此時,高延宗又贏了一把大的,幾萬塊進賬了。
“高老板,您的牌技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每一把摸牌、出牌都顯得那么從容不迫,仿佛每一張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關(guān)鍵你的策略和眼光更是獨到,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逆轉(zhuǎn)局勢,原本我以為那張二筒不可能有了,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再留那張牌了,沒想到您卻留了下來,而且摸了,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br>
陳春森一頓彩虹屁吹了起來。
實際上,他剛才經(jīng)過另一個企業(yè)老總后面時,那家伙明明已經(jīng)摸了,卻打了出去,就是為了給高延宗機會。
至于其他人,也是如此。
當(dāng)然,能夠坐在這個桌子上的都是人精,放水也不會太明顯。
他們總是贏幾局小牌,等到高延宗要成大牌時,他們就故意放水,讓他贏個爽快。
“是啊,高老板這牌技,就是一般的雀王來了,也要甘拜下風(fēng)。難怪我們輸錢,這錢輸?shù)囊稽c也不冤枉?!?br>
“我覺得這錢不僅輸?shù)牟辉┩?,反而非常值得,這是我們花錢交學(xué)費,跟著高老板學(xué)習(xí)牌技呢,高老板親自授課,你們說這錢花的值不值?”
“跟著高老板學(xué)習(xí)牌技,以后就能與其他人打牌了,到時再加倍贏回來,我們就賺了?!?br>
其他人紛紛捧場,拍馬屁。
“幾位過獎了,我牌技不算特別好,今天純粹是運氣好?!?br>
高延宗笑著說道,臉上卻是滿面春風(fēng)。
坐在這個位置上,當(dāng)夸你的人多了之后,自已都弄不清真實情況了。
“對了,春森,跟盧文山說了吧。”
“已經(jīng)跟他說了?!?br>
“好,那就接著打,今天趁手氣好,多殺殺幾位老板,也算是劫富濟貧了?!?br>
高延宗心情非常好。
“沒問題,我們奉陪到底?!?br>
組局的老板說道:“飯菜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會直接送到這邊來吃,吃完,我們接著打,堅決陪高老板打到底,打個痛快。”
“哈哈哈,還是肖總考慮的周到,今天我們也不打晚了,搞到十一點,回去還能睡個好覺?!?br>
高延宗笑道。
“行,我們聽高老板的?!?br>
眾人繼續(xù)打牌。
翌日。
盧文山帶著滿心疑惑來到了高延宗的辦公室,不明白假期期間對方找自已所為何事。
“文山書記來了,坐下聊會?!?br>
高延宗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走了過來。
“書記,春森秘書長說你找我。”
盧文山詢問道:“不知道書記有什么指示?”
“也沒什么事。”
高延宗說道:“之前不是搞那個‘巡審聯(lián)動’的事情嗎,我覺得搞得不錯,尤其是你們市紀(jì)委,查找出不少問題,正在抓緊落實中,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是的書記,我們和審計局一起,查找出不少問題,不過都是一些小問題,還在核實中,就沒有單獨向你匯報?!?br>
盧文山說道。
“我怎么聽說不是小問題呢?”
高延宗說道:“還是你們想查清楚之后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文山書記,我這個人你也知道,做事比較穩(wěn)當(dāng),希望大家做事也是按照這個步調(diào)來,雖然我理解你們市紀(jì)委干出成績的想法,但我覺得有事還是要及時的跟我溝通,讓我這個一把手知曉更好一些。”
盧文山一臉的迷惑,不太明白道:“書記,你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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