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了?難道有埋伏?” 玄素搖了搖頭。 “不是,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無妨,既來之則安之。” 就在此時,陸國忠從內(nèi)堂走出。 “文若,入座吧。” 今日的陸國忠比在朝堂上的時候看起來要憔悴許多,陸府的下人本就不多,也沒能看到他的兒子和孫子孫女,就仿佛一位長輩特意準備了家宴邀請晚輩前來。 李載和玄素入座,至少在外面的時候,這丫頭還是很懂規(guī)矩,無論做什么都會看自己的眼色。 這也是李載愿意將她帶在身邊的原因。 “陸伯,今日特地相邀,可是有何要事?” 李載沒有選擇稱呼職位,反而客套了起來,畢竟眼前這位老人在士族的地位不低。 只不過兩家還是有區(qū)別,李家一脈代表了天下大部分文人,而陸國忠一脈,則代表了清流。 只見陸國忠親自為李載倒酒,隨即說道: “太傅這一聲陸伯,叫得老夫汗顏啊。” “您不必謙虛,天下文人,誰不知您陸老大名。” 陸國忠從出現(xiàn)就一直神情凝重,不知再想些什么,倒上酒后接連干了幾杯,隨即突然直勾勾盯著李載。 “李文若,你究竟意欲何為?” 李載安然穩(wěn)坐,盯著手中酒杯,身邊的玄霜卻是皺起了眉頭。 好在這丫頭聽話,沒得自己的允許,也不會輕易動手。 李載示意玄素自己吃喝,隨即看向陸國忠問道: “陸伯這話我聽不明白了,什么叫我意欲何為?” “哼!首輔大臣,當朝左相,如今更是成了我大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太傅,李太傅此舉,可有將先帝放在眼里?” “看來陸伯是覺得這太傅之位是我向陛下要來的。” “難道不是嗎?”陸國忠隱隱帶著幾分憤怒。 這老頑固心里對于李載的看法不會改變,所以李載也懶得解釋。 將杯中酒飲下之后,起身準備離開。 “如果陸相今日叫李某來只是為了太傅這件事兒,那這頓飯也就沒什么可吃的了。” “站住!李文若,今日這頓飯若是不吃完,你可走不了。” 李載瞇起雙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