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有人盯著地圖,都是眉頭緊皺,顯然是對接下來這場避免不了的一仗頗有壓力。 “有沒有辦法聯系上魔軍那邊?”耿哲軒忽然開口道。 唐元基哼哼笑了一聲,“你小子還真是能異想天開,能調動魔軍的只有王悍那小子,可現在這小子說的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使了,那些魔頭都是些天生反骨的玩意兒,這小子能不能叫來那些人都是隨緣,更甭說咱了。” “各位,現在只有硬著頭皮扛了。” 馮仁貴放下手機,“他們那邊剛才聯系了我,說是愿意和我們談判。” 唐元基哼哼冷笑了一聲,“談判?哼哼,我看應該叫做獅子大張口吧!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他媽什么聊齋!他們那點小九九我還能不知道!” “他們那邊怎么說?” 馮仁貴甩了甩中分頭,“就兩點,一是交出王悍,二是割讓一部分山河盟的利益,這樣可以不動一兵一卒把事情解決了。” 山河盟眾位太保盟友都是哼哼冷笑,唐元基直接爆粗口道,“馬勒戈壁的,這幫雜碎想得到還挺美,又要我們交人又要我們割讓利益!拿我們當凱子呢?” “打!打就完事了!”耿哲軒再度情緒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最終還是要面臨頂層高手不夠的窘迫局面,這個局面不破除,山河盟的危機就難以解除。” 所有人默不作聲,這個問題的確是這一次問題的關鍵所在。 唐元基放下茶壺環顧一周,“各位,雖說不戰而屈人之兵不對,但我還是想要說一點,山河會是我跟隨會長打下來的江山,對我而言,山河會就是我的命,但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后生輩,老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幾個老骨頭留著,你們這些年輕人趁機走,不管用什么方法,暫時先離開,只有人活著一切才有可能!” 其他人看著唐元基,“老唐...” 唐元基笑著擺了擺手,“沒必要說那些虛的了,我要是死了,你們記得逢年過節給燒點紙錢,順帶燒個當年最流行的手機,還有,讓王悍那小子可得每年給我磕個頭。” “你這老登還特么念叨著讓我給你磕頭呢?”一道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看了過去,當看到王悍帶著一個身形高大的壯漢之后都是愣了一下。 “王悍?” 看到王悍之后,許多人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碰到困難的時候,只要是看到了王悍就覺得一切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了。 唐元基眉頭一挑,“你個小兔崽子,我還以為你死外頭了。” “嗐,我要是死了,那也得死在你家床下天天聽你們兩口子聊天。” “媽的!”唐元基笑著罵了一聲。 王悍坐了下來,招了招手,唐元基把這一次的戰略部署遞了過來,遞過來之后唐元基愣了一下,無形中發現成了這小子的秘書了。 這小子的身上那股上位者氣勢日益成熟,雖說平日里還是嬉笑怒罵居多,可一旦嚴肅起來,他這把年紀還是會怕。 王悍看過之后,“可以,按照這上面的繼續部署,給對方營造出一種我們要死戰的假象。” “你小子是想出來了什么解決辦法了嗎?” 王悍往嘴里丟了顆煙,一歪頭,掃了一眼身后的壯漢,壯漢立馬從桌子上拿起來打火機給王悍點了煙。 “既然要玩,那老子就跟他們玩一場大的!” 所有人不明所以,但王悍既然都這么說了,他們也就放心了,所有人都潛意識的覺得一切有王悍不存在任何問題。 三日時間一轉而過。 木伯登背著手,“馮仁貴那邊怎么說?” 錢奏摸了摸大光頭,“山河盟那邊的意思是,要負隅頑抗,血拼到底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一聲,“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姚皚籌稍加思索之后,“對方這樣做,會不會還有什么后手?” 錢奏立馬搖著頭,“不會,從對方的那個部署上來看,他們的確是想要拼命了,而且幾位太保已經暗中聯系將家室送到境外去!” “王悍那個小雜碎還沒露面嗎?” “聽說是回山河盟了,整天和那個瘋和尚吳法在一起商量事情。” 木伯登背著手,仰著頭看著天空,“今日,定要給我的兒孫報仇雪恨!通知下去!準備進攻!” 本以為攻打山河盟的人只能聚集七八萬,沒想到攻打這天,人數直接干到了九萬多人,人潮人海朝著山河盟總壇圍了過去,勢必要把山河盟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木伯登為首,怒吼一聲殺,所有人朝著山河盟總壇沖了進去。 可一個照面,他們就發現,對方就開始不斷地朝著一個方向退避收縮。 最后所有人都凝聚到了一個地方。 是個佛堂。 佛堂之中,吳法正在講經。 里面滿滿登登都是人。 其中圍坐著山河盟的幾位太保和幾位盟主正在安靜聽佛法。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形色各異的人。 那幾個人就像是上課愛搗亂的學生一樣,交頭接耳各干各的。 一個背著大盒子戴著帽子的姑娘不斷朝著吳法吐橘子核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