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 立康候府內,凄厲的撕叫聲響徹整個后院。 附近的下人,習以為常的恍若置聞,繼續(xù)做著手里的事情。 曲輕歌看著再一次刺入心口處的利刃,痛到臉色慘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雙眼腥紅的怒視著門處兩人,心中是濤天恨意,“楊禮濤,曲輕雪,你們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的曲輕雪笑出了聲,“不得好死?姐姐,現在不得好死的是你。曾經不得好死的是你父親,是你那個剛滿十八的弟弟。” 殺人誅心,曲輕雪得意又囂張的繼續(xù)著,“你父親通敵判國,在戰(zhàn)場上被大魏將士萬箭穿心,整個人都變成了個篩子。至于你那個弟弟就更慘了,被凌遲處死,你不是親眼看著他被削的只剩下一副骨頭嗎?” “啊——” 曲輕歌瘋了般的撕吼制止,“閉嘴!你給我閉嘴!” 那是自己這半年來的惡夢,每每回想到那一幕,曲輕歌覺得比剜心之痛更甚。 是她錯了。 是她誤信好人,認賊做母,是她輕信楊禮濤的甜言蜜語以為是真愛,為他名譽盡失,為他跟父親反目成仇,又為了他去求父親站位如今獲得皇位的九皇子,最后落得個弓鳥盡良弓藏的下場。 曲輕雪又眼泛血,惡狠狠的盯著楊禮濤,“如果沒有我,你哪里有今天的候位!楊禮濤,你這個畜生! ” 楊禮濤一臉冷笑的看著曲輕歌,無情道,“我如今的候位確實是你的功勞,所以我念著夫妻之情,求陛下留你一命,你也該知足了。” 留她一命? “那是因為皇后需要我的心頭血為藥引!”為了取出最新鮮的心頭血,每一次取血時,他們只給她吃下讓人不能動彈的藥物,剜心取血之痛卻讓她生生抗下。 這半年來,他們一次次割開她的傷處,一次次上藥,每一次都讓她痛不欲生。 被戳穿的楊禮濤一臉恩賜般,“你該慶幸你還有這樣的作用,否則早死了。” 她寧愿死! 看著楊禮濤與曲輕雪臉上的笑意,曲輕歌只覺得惡心、憎恨,她恨不能奪過取血之人手里的匕首,殺了眼前的一對狗男女,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他們越是得意,曲輕歌越是痛苦,看著春風得意兩人,曲輕歌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夫妻?!” “可笑,你一個都可以入宮做內侍的人,怎么跟我做夫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