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后姜幼叫來了人,才強行把兩個男人分開。 洛懷州的保鏢也來了,將他扶起來。 他臉上掛了彩,青紫滲血,看不出原來俊逸的模樣,像只打輸的喪家犬。 相比之下,池妄更嚴重。 他倒在地上根本不起來,幾個保鏢一起才把他架到床上。 池妄臉上沒破相,衣服卻都濕透了,泛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洛懷州推開保鏢的攙扶,居高臨下地對池妄嘲諷,“池妄,你不是喜歡在姜幼面前逞能么,站起來打啊!” 那天池妄讓他下跪的屈辱,在此刻讓他有種出了口惡氣的快感,“我還以為你有多橫,不過打場架而已,臉白成這副模樣,這么弱怎么保護她,不如把她讓給我算了。” “你給我閉嘴!”賀詞忍無可忍地吼。 洛懷州扯了扯衣領,不屑的冷哼一聲。 他沒必要跟一個助理計較這些,連池妄都被他打得爬不起來,在這場男人之間的決斗中,他已經嘗到了勝利的滋味。 賀詞顧不上洛懷州的嘴臉,扭頭去看池妄,刻意回避著說,“池總,您還撐得住么,不舒服的話,我帶您去看醫生……” 池妄閉眼咬緊牙關,額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靠在姜幼身上,全身都在發抖。 姜幼撫開他額前汗濕的黑發,發現他狀態很不對勁。 他臉色煞白,呼吸急促,但出氣多進氣少,痛得意識不清醒,快陷入昏迷。 姜幼一摸他的臉滾燙,急切道,“賀詞,他好像在發燒,快去找醫生過來!” 賀詞聞言卻猶豫不決,攥緊拳頭咬牙道,“姜小姐,您還是把池總交給我們吧。” 姜幼不解地皺起眉,為什么不直接找醫生來? 賀詞假裝沒看見姜幼的眼神,命令保鏢上前把池妄扶起,但還是扯到了池妄的傷口,悶哼了一聲,整個人要跪下去。 “池總!” “哥哥!” 姜幼眼疾手快地撐住他。 她不知道池妄為什么會這樣虛弱,甚至都坐不起來,如果不是被她撐著,他幾乎要倒下去! 聽見他喉嚨里壓抑的嘶鳴聲,姜幼急得小臉白發,“哥哥,你怎么樣,是不是弄疼你了?” 池妄急促地喘氣,根本回答不了她的話,只能慢吞吞的伸出手給她。 姜幼紅了眼圈,握住了他的手。 池妄指尖顫抖的回握她的手。 發繩從他衣袖里滑了出來,在白色的小兔子旁邊,多了一只黑色的小兔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