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下雨了,不好打車。 秋雨寒氣重,黎音的外套很快被潤濕,摸著便摸出一手的水。 她坐在公交車站,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 希望的那點微光再次熄滅,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手里雖然是有了些錢,可也不知道支撐多久。 或許其實一開始知道覃云芝和季川有關(guān)系,她就不該去工作的,她應(yīng)該離他們遠遠的。 坐了不知道多久,骨頭里都透著涼意了,黎音才回過神來。 腿腳都麻木了,她緩了緩,準備回家。 干脆利落的女聲傳來,“這些都是你畫的?” 黎音轉(zhuǎn)頭看,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短發(fā)的女人,一身簡單的衛(wèi)衣牛仔褲,耳朵上別著一顆銀色耳釘,手里正拿著一張她從覃云芝的畫室?guī)ё叩漠嫺濉? 是為了之前的客戶設(shè)計的logo的圖紙。 對上她的目光,女人隨意的聳了聳肩:“抱歉,不是故意要拿你的東西,只是剛好看到了圖,就好奇看了看,冒犯你了。” 黎音無所謂,反正工作沒了,這些圖紙留著也沒用,之所以帶出來是因為她惡心覃云芝,不想把自己花了心血的東西留在那里。 “你要喜歡,送給你。”黎音沒放在心里。 她得罪了覃云芝,以后畫畫的工作很難找了,既然有人喜歡,送給她也不錯。 “送給我?”女人詫異的挑眉,“看得出,這可是花了很多精力畫出來的,這么能隨意的丟棄。” 黎音搖了搖頭,“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女人爽快的把畫收了,又問黎音,“我看你在這里坐了很久,是遇到什么事了嗎,你可以說出來,我一定幫你。” 隨意的語氣給出的承諾,黎音沒放在心里。 況且如方朝暉所說,覃云芝和大部分人都保持著極好的交情。 她又何必拉不相干的人下水。 可女人堅持,非要問清楚黎音怎么了。 黎音心里本來也是一團郁氣,既然她非要字體寫問,就道:“遇到了一些事,只能辭職了。” “可能以后也沒辦法找到工作了。” 女人把畫稿重新折好,低頭的時候,銀色的耳釘光澤流轉(zhuǎn):“看你畫的不錯,來我的工作室吧。” “你?”黎音怔住。 她看得出些女人不是普通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