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虞槍魁的實力有多高,不必旁人來吹捧。 但不論他再怎樣強大,靠雙拳打穿威名赫赫的‘靖海軍陣,絕非張口就來。 戰(zhàn)場拼殺,與武夫之爭本就不是一個路數(shù)。 四品神通撬動天地之氣,以畢生磨練的神通武道入陣殺敵,能夠輕易斬滅數(shù)百名披甲軍士,殺穿千人軍陣。 可靖海王手握的,是一支驍勇善戰(zhàn)之師。 麾下萬軍,哪個不是從尸山血海殺出來的猛士? 入品武夫,亦不在少數(shù)! 倘若今日簫鐵衣非要赤手空拳掀動天地狂瀾,靖海軍披甲銳士拼死廝殺,同樣能夠耗盡他最后一絲氣機! 戰(zhàn)陣廝殺,如同血肉磨盤。 沒有兵器在手的槍魁一旦陷入此等天下精銳之師的困殺,便是陸地神仙也要飲恨! 此刻,靖海王的有意挑釁,未必不是存了幾分引他入陣的打算。 只要今天簫鐵衣膽敢沖陣,哪怕拼光靖海軍家底,都要換他身死隕落! 這算盤打得極好。 可他似乎忘了。 大虞照夜司主,并不是一個純粹武夫。 簫鐵衣眉宇如山,目光全然不動,隨即抬手向天,牽動一處氣機。 下一刻。 原本晴空萬里的皇城天空,忽聞雷鳴驚響! 一道黑影飛上高空。 直奔簫鐵衣而來! 隨著簫鐵衣手臂揮落。 咚! 布滿斑斑銹跡的銅色大槍斜斜落地,發(fā)出轟然擴散的巨響! 宮門外的青石路裂縫延展,一直蔓延到靖海王身下戰(zhàn)馬面前! 通體漆黑的戰(zhàn)馬長嘶一聲,終是無法對抗恐懼本能,四蹄蹭地向后退去。 若無背上男人的壓制,恐怕早已驚慌逃走。 靖海王按著戰(zhàn)馬望向那桿大槍,面具之下傳出冷冽聲音:“將血銹槍放在皇城?你好大的膽子!” 簫鐵衣置之不理,淡淡說道:“除你以外,誰敢越過此槍,死路一條。” 沒等靖海王再放出威脅。 那雙冷目已是掃過在場軍士:“我不是那些江湖四品,非要做一人沖陣的莽夫。 倘若我想殺穿你這靖海軍陣,會一點一點去殺。 今日十人,明日百人。 三年,五年,十年。” 他望向靖海王,嗓音鏗鏘:“我會一路殺到這世間再無靖海軍為止。” 此話一出,現(xiàn)場靜如死寂。 ‘槍魁簫鐵衣的威脅,沒有武夫之傲。 只有純粹的自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