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知道,眼前這位似乎跟方獨舟有些淵源,那日在銀葉山莊,用得更是夜主的刀法。 所以自然不敢胡亂開口,免得說錯了什么話。 稍加斟酌以后,曲游方說道:“照夜司的司主簫鐵衣,是四品神通境,位于大虞四品武評第二。” 楚秋面不改色,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隨后道:“還有呢?” 曲游方卻說不出來了。 見他沉默,楚秋便是笑道:“合著就只有一個能打的,那這次來的又是誰?” “一位是照夜司的副司主,還有兩名司事。” 曲游方沉吟一聲后,補充道:“都是宗師。” 楚秋已然會意,“看來這幾人直言要見我,天鳶門扛不住了。” 曲游方頓時苦笑道:“謝宗師千萬不要誤會,此事倒非天鳶門推諉,只不過最近峙州的變化太多,若在此時得罪了照夜司”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還是搖頭道:“若謝宗師不愿見那些人,天鳶門倒是可以把他們擋回去,不過謝宗師還需知曉,照夜司并非江湖門派,他們辦事,不會明著來。” 楚秋淡淡道:“我清楚他們的手段。” 所謂照夜司,不過就是大虞的監察司。他們是怎么辦事的,沒人比楚秋更明白。 就在曲游方說不下去之時。 楚秋卻是掏出一個信封,推到了曲游方面前。 信封無字,上面畫著一個類似眼睛的圖案。 “這是?”曲游方面露不解之意。 “你的事說完了,現在輪到我的事。”楚秋指了指信封,“替我殺個人,照夜司的事,我替你們擺平。” 沒等曲游方再問些什么,楚秋接著道:“這人實力不弱,放在五品宗師境應當也算個高手。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天鳶門四位宗師聯手殺他也好,還是找涼薄山金雁樓這種殺手組織也罷。 總之只要殺了他,人頭送到信中地址,天鳶門欠我的人情就算兩清了。” 曲游方聞言,卻沒有動那信封,而是有些凝重道:“謝宗師要天鳶門辦事,曲某本不該推辭,但既然涉及到一位宗師,曲某自當問清才行。” “問吧。” 楚秋抬起眸子,看向曲游方,“但你只能提一個問題。” 曲游方沉默了片刻,隨后問道:“此人該死么?” 楚秋笑了一聲,“該不該死,你我二人說了就算么?”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曲游方的肩膀,“只是我要讓他死而已。” 說完,楚秋便已離開了客室。 獨留曲游方沉默地坐在那里。 許久過后。 曲游方終于伸手拆開了信封,迅速看完內容,立馬折起信紙! 真氣一催,紙張化成粉塵散落。 他的臉色微白,喃喃道:“大離監察司,紫衣司事?” 隨后他望著那滿地粉塵,苦笑著道:“謝宗師,您還真是個不肯吃虧的性格啊。” 如今已經改名為風雨樓的酒樓之中,一桌好酒好菜齊備,楊烈松親自作陪坐在當中,與一名身著深紫官服的男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兩名身著黑色官服,卻是不茍言笑的男女坐在一旁,誰都沒有動筷子。 待到酒過三巡,楊烈松正要給對方添酒之時,那紫衣男人忽然壓住了自己的酒杯,笑吟吟道:“喝到這兒就差不多了,楊掌門,說正經事吧,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殺了安樂王的那位宗師啊?” 他的語氣雖然沒有針鋒相對之意。 但這一句話中,卻已埋下了深坑。 身著黑色官服的二人也是望了過去,盯住楊烈松。 楊烈松面不改色地放下酒壺,笑著道:“唐大人,楊某早就不是掌門了,您這話若叫我那師弟聽了去,他的心眼比針尖還小,回頭再把我給逐出天鳶門,我這后半生可就賴上你們照夜司了。” 而那坐在楊烈松身側的紫衣男人則是瞇眼笑道:“照夜司若能有你這樣的高手加入,我們可是求之不得。” 楊烈松一擺手道:“這輩子進不去四品神通,算個什么高手?唐大人,還是飲酒吧。” 他正要再給對方添酒。 剛伸手抓向酒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