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蘇渝北旁邊蹲著一只黃皮子,很大,足足有半米多高,這東西身上一根毛都沒有,身上一層白皮。此時這東西人立而起,跟個人似的用那雙陰邪的眼睛看這蘇渝北,嘴里還發(fā)出“嚯嚯”的聲音。這聲音蘇渝北在熟悉不過,那天卓玉蘭肩膀上也蹲著一只這樣的黃皮子,她嘴里發(fā)出的就是這聲音,像在笑,又像是在哭。黃皮子那雙豎瞳死死的盯著蘇渝北,這眼神讓蘇渝北感覺格外陰邪,他想挪開目光,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做不到。下一秒蘇渝北無比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奔著一個死去的盜墓賊走去。此時此刻蘇渝北很確認自己大腦很是清醒,可就是身體不受控制,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見蘇渝北把盜墓賊的尸體搬下來,隨手丟到一邊。此時蘇渝北身上的冷汗是一層一層的出,他還在試圖搶回身體的控制權,可一時間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蹲下來找到幾塊石頭放在房梁下的繩索下。突然一只小黃皮子發(fā)出“吱吱”的叫聲,隨即飛快的竄上蘇渝北的肩膀。這東西身上倒是有毛,個頭也不大,跟個大耗子似的,但身上一股子騷臭味,讓蘇榆北格外的惡心。可他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趕走這玩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玩意順著自己的肩膀蹦到一只吊死的小黃皮子身上,三兩下它就把這玩意給弄了下去。這小黃皮子兩只爪子抓著繩索,黃豆大小的眼睛死死盯著蘇渝北。而蘇渝北也雙腳踩在石頭上,雙手握住繩索,隨即把頭探了進去。現(xiàn)在蘇榆北已經不是嚇到一層層出冷汗的地步了,而是到了肝膽俱裂的地步,因為就要死了。要是死在這,還是這種死法,蘇渝北感覺自己就算成了鬼,在下邊也特么的抬不起頭來。挺大一個老爺們,讓黃皮子給害死了,想想都丟人。而在這時那只沒毛的黃皮子嗖的一聲竄上蘇渝北旁邊一具尸體的肩膀上,繼續(xù)用它那雙陰邪的眼睛死死盯著蘇榆北。蘇渝北感覺這玩意在笑。就在這時蘇渝北突然發(fā)現(xiàn)這玩意的瞳孔很有節(jié)奏也很有規(guī)律的收縮著。蘇榆北瞬間瞪圓了眼睛,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明明大腦很清醒,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了。這特么的是摩斯拉爾催眠術,這畜生怎么會這個?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脫困,現(xiàn)在蘇渝北的腳已經開始瞪腳下的石頭了。而那只小黃皮子也準備上吊了。蘇渝北突然拼勁全身的力氣,突然發(fā)出一聲很是低沉的嘶吼聲,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但就是這一聲不大的低吼聲,沒毛的黃皮子瞳孔收縮的速度突然一滯。下一秒蘇渝北的身體瞬間恢復了控制,他想都不想一把抓住那只沒毛的黃皮子,狠狠摔到地上去。這一下蘇渝北可是用出了全力,結果這只沒毛的黃皮子都沒發(fā)出半點聲音就一命嗚呼了,順著嘴角還淌出不少血。而哪只要上吊的小黃皮子卻是發(fā)出驚恐的“吱吱”聲,隨即跳下來,順著打開的廟門跑得無影無蹤了。蘇渝北卻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此時蘇渝北后怕得厲害。緩了好一會,總算是感覺自己好多了,下一秒他就看向哪只沒毛黃皮子的尸體。這畜生怎么會摩斯拉爾催眠術?二十世紀初,英國出了一個相當邪門的案子,三十多名女性報警聲稱自己受到了侵犯。可問她們是被誰侵犯的,這三十多個人沒一個人能說出那人的樣子,都說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遭到了侵犯。很快又有富人報警,說自家失竊了大量的財物。可警察一去調查,卻發(fā)現(xiàn)這些財物都是這些人大半夜自己扔到垃圾桶里的,當時是有目擊證人的。這兩件事很是邪門,讓警察也是一籌莫展,隨即被侵犯的女人越來越多,主動丟財物的富人也是越來越多。當?shù)鼐狡扔趬毫]辦法,只能用釣魚執(zhí)法的辦法,找一個漂亮的女警在街上到處轉悠,還真把罪犯給引了出來。這人就叫做摩斯拉爾,據(jù)說他雙瞳異于常人,像貓又像蛇。這個摩斯拉爾能控制瞳孔收縮、放大頻率,當人跟他對視的時候,他就利用瞳孔的收縮在極短的時間內讓人陷入催眠狀態(tài)。讓對方做什么,對方就會做什么。這事當時轟動一時,也引起了一些知名心理學家的關注,這種很詭異的催眠術也就被稱之為摩斯拉爾催眠術。但因為要掌握這種催眠術首先你得有摩斯拉爾哪種變異的雙瞳,其次你還要精準的控制好頻率。這么一來,這種催眠術并不能普遍用在臨床醫(yī)學上。并且政府也禁止其它人去掌握這種催眠術,因為一旦掌握了,走上犯罪的幾率太大。用眼睛就能控制一個人,讓對方做什么對方就會去做什么,這誰能控制得了自己?心理學蘇渝北也是學過的,并且還好好研究了一段時間,并且蘇存劍也利用自己的關系,給蘇渝北找過摩斯拉爾催眠術的一些文字資料,還有很罕見的一些照片。人想擁有一雙像貓又像蛇的瞳孔肯定是千難萬難。但對黃皮子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因為它們天生就有這樣一雙眼睛。但問題的關鍵是誰教會了這些畜生摩斯拉爾催眠術那?蘇渝北可不認為這些黃皮子聰明到自己就能無師自通的學會這種催眠術。所以蘇渝北可以肯定,這些黃皮子是經受過人訓練才掌握的。但誰又會干這樣的事?這說不通,那人教會了這些黃皮子為什么不把它們放到外邊的花花世界去,錢跟女人唾手可得,只要足夠小心、謹慎,被警察抓到的幾率也不是很大。可為什么把訓練好的黃皮子放在這個古墓中那?守墓?這也說不通,雷老大那些人挖了多少年,今天才把墓門給炸開。難不成訓練這些黃皮子是那人提前算到今天雷老大能把古墓的大門給炸開?這根本就說不通。蘇渝北很是無奈的嘆口氣,想不通就不想了,繼續(xù)往前走,趕緊找道卓玉蘭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