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徑直對上許紹懵怔的目光,“你堂堂許太傅之子,你父親會允許你娶一個(gè)罪臣之后?” “陸太后忌憚太子,我父親不得志,管不了我。我若執(zhí)意要娶,他也無可奈何。” “你敢!”傅羿安寒氣逼人,一字一句道,“許紹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少打她主意,她不是你可以隨意戲謔的人!” 許紹心中咯噔一下,徹底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他起身拍了拍傅羿安的肩膀,那份打趣的心思再也壓不住了,嗤笑出來聲,“子旋兄,玩笑而已,切莫當(dāng)真。” 下一句話精準(zhǔn)踩雷,“不過,那只是你的堂妹,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她始終是要嫁人的。” 有的話,點(diǎn)到為止,兩人打小就認(rèn)識,傅羿安的性子他再了解不過,萬事都臨危不亂,能讓他這么緊張的事并不多,那股強(qiáng)烈而隱晦的占有欲幾乎就要外溢出來了。 他們可是名義上兄妹,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在外人眼里,那也是枉顧人倫,驚世駭俗,不容于世的,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再次陷入泥潭。 傅羿安沉默不語,許紹心中卻早已掀起驚濤駭浪,面上卻笑得滴水不漏,“你不是要娶隴右節(jié)度使趙玄景之女趙妙元嗎?” 傅羿安斜眉輕挑,冷哼一聲,“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 程豐拿出一匣子遞到傅后羿安眼前,覷了他一眼,“爺,這些都是我們在典當(dāng)鋪拿回來的,虧得薛管事覺得那塊玉佩眼熟,多留了個(gè)心眼。不然......” 傅羿安盯著那盒子里珍寶,面色難看極了。 那塊芙蓉玉佩本是一對,珍貴無比,是他外祖母所贈。他給了一塊給林婠婠,還有一塊正掛在他腰間。 她倒好,直接給他當(dāng)了! 傅羿安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果是欠收拾,“今日她去水云軒做什么?” 程豐道:“起先茶樓不肯說,我用了你中郎將的腰牌,才打聽到,那包間是一個(gè)叫徐聘的郎中訂下的,我們查到他曾跟隨林院首學(xué)醫(yī)數(shù)年,算是林姑娘的大師兄。” 傅羿安斜眼看他,“你見過他?長得如何?” 程豐不由摸了摸鼻子,急忙道,“遠(yuǎn)不及公子。”說完,又感覺自己說錯(cuò)話了,他怎么能跟自己的主子比呢! “她在何處?” 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