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婠婠看在藏在官差身后的崔家管事,面色煞白。 沈景辭闊步上前,筆挺的身軀擋在了她的前面,面若冷霜:“大膽!” 金吾衛(wèi)隊長有口難言,他自是認得這位金尊玉貴的沈公子,可他若臨陣推脫,崔相那里他又如何交待? 他朝沈景辭抱拳行禮,客客氣氣:“沈公子,我等奉命緝拿兇犯,無意冒犯您,還望行個方便。” “兇犯?林姑娘一直同在下一起,如何成了你口中的兇犯?信口雌黃!沒有證據(jù),就敢隨意拿人?你們平日就是如此替天子辦事的?”沈景辭清冽的質問音在夜空中回蕩。 金吾衛(wèi)隊長算是看出這位爺擺明了要袒護到底,一時間,反倒有些騎虎難下,進退兩難起來。 “就是她,刺傷了我家公子,這賤人還縱火燒了宅子,就算她化成灰我也不會看錯,她手上的傷就是被火燙傷的,就是她!”崔家家仆跳了出來,氣急敗壞地指著林婠婠破口大罵。 “狗東西!她手上是燙傷,可那是在下的貓撞的禍,它突然打翻了手爐,才燙傷了她,不信,可到馬車上查驗! 崔六郎好好待在崔府,如何會跟她在一起?男女有別,力量懸殊,她柔弱不堪,如何能刺傷他?若真是刺傷,兩人必定會有所廝打,她的衣衫為何完好無損?” 沈景辭一連串發(fā)問,直接把所有人都給問懵了。 崔家家仆根本不敢說出崔恪強搶民女的事實,一時間找不到任何話語辯駁,急得滿頭大汗。 金吾衛(wèi)隊長也是一臉狐疑。 林婠婠心尖一顫,她明明什么也沒有告訴他,沈景辭卻已猜出了大概。剛才下馬車時,他還故意打翻了暖爐,他那時就已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存心打算幫她掩護到底。 “崔管事,我現(xiàn)在懷疑你偷了太后賜我的生辰禮——白玉鏤雕春水紋玉珮,今日你攔下我馬車的時候趁人不備偷的!金吾衛(wèi)若是不信,一收便見分曉!” 崔管事抖著眉毛,徹底傻眼了,“沈公子,你不能平白冤人清白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傅羿安肅然的聲音傳來,“什么時候,金吾衛(wèi)也可以在大街上審查辦案了?是崔相特許的權利?怎沒人通知本官?” 語氣里全是嘲諷! 金吾衛(wèi)隊長抬頭就對上一雙陰惻惻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這尊大佛怎么親自來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捅了馬蜂窩! 金吾衛(wèi)一貫只有緝拿之權,緝拿之后也得交給左右街使,或者翊府中郎將傅羿安來審理,若是重大案件還會交由大理寺審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