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腦子清醒一點,到今天你還沒看清嗎?”梁嬌怒叫:“他不僅是會功夫,他還有背景,有勢力,三個月當到副處,這樣的人,你想想,是你能招惹的嗎,何況他還精明無比,會算計,極陰險,你根本就不是他對手啊。” 她說著揮手:“就今天,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不求他,他不放手,你會是什么下場,他都說了,黑社會團伙,攻擊國家干部,而且動了兇器傷了人,你會是什么下場。” “最多坐幾年牢。”梁信龍還嘴硬。 梁嬌氣得整個人仿佛要爆炸:“坐幾年牢?以他三個月當到副處的背景,以他事事算在前面的精明,以他的陰險狠辣,他把你送進去了,會讓你出來?你知道牢里是個什么情形嗎?知道牢里的牢頭,怎么收拾他們想要對付的人嗎?” 她狠狠的看著梁信龍:“他只要隨便打聲招呼,就有人收拾你,今晚上就可以把你打殘了,打斷你腿,打斷你手,打你腦袋讓你昏迷不醒卻可以說是夜間做夢自己從床上翻下來摔的……要不要我舉更多例子,我是律師,我可以舉出無數這樣的例子,你要聽嗎?” 梁信龍給嚇到了,他不是好學生,也經常跟社會上的人混,當然知道梁嬌沒有騙他。 “那就這樣算了。”他咬著牙叫:“要是打一架,過了也就過了,但他搞了你,我……” “閉嘴。”梁嬌厲叱:“是你惹他在先,是你讓他失去了相戀四年的女友,你還敢說。” 梁信龍一下子不說話了。 梁嬌見他萎了,這才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晚上,她給朱志遠發短信:“我把梁信龍送英國讀書去了,讀完了去加拿大,一般情況下,不會再回來了。” 朱志遠回復挺快,但只有一個字:好。 看著那一個字,梁嬌呆坐了好久。 過往的一切,仿佛是一個夢,現在,夢醒了。 朱志遠則轉眼就把這事給拋在了腦后,美國次級債正式席卷世界,中國受到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撐不下去,或者干脆倒閉的企業,越來越多。 朱志遠冷眼旁觀,精挑細選,準備在六月份以后,跟高東紅打聲招呼,入主一家廳級國企。 這種級別,又搞得半死不活的企業,在東城,還不少,以他去年做出的那些成績,加上現在副處的帽子,只要他開口,高東紅應該會信他。 但一個意外出現了。 四月份的時候,一直神隱的項章突然給他打電話,請朱志遠去他辦公室一趟。 “居然來辦公室了,神奇啊?”朱志遠都驚訝了:“難道準備開搞,要搞什么呢?叫我去,有海外動作。” 朱志遠猜測著,嘴角微撇:“可惜,哥不打算跟你干了。” 要是去年底,或者早兩月,有個什么海外項目,他還可以出把力,現在嘛,他沒那個心情也沒那個時間了。 去一家廳級國企,帶資入股,一把手,一言堂,說一不二,生殺予奪。 以開掛的眼光,隨手一個操作,就能把企業救活,然后逆勢而上,在全世界都哀號痛呼的悲風慘霧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不香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