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男人,讓她完全沒有半點信心,他不但身體強壯,讓她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他的智慧,精細,陰險,同樣讓她害怕至極,完全生不出半點抗拒之心。 “求你了。” 最終,她嘴里只吐出三個字。 朱志遠看著她,抬手,輕撫她臉。 梁嬌不動,任他撫摸。 朱志遠的食指從她唇上掠過,伸向她嘴中。 她乖乖的張開紅唇,任由他插進去。 “你看著辦吧。”朱志遠突然眼光一冷,瞥她一眼,轉身:“沒有下次了啊。” 說著,他上車,把車子開了進去。 看到他車影消失,梁嬌才吁了口長氣。 三十二年里,她從沒有象今天一樣軟弱過,但那種無力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她確信,如果朱志遠不放手,他真的可以讓她弟弟萬劫不復。 而她,雖然是律師,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是一個強大的男人,而且極為精明,極為陰險。 而且敢下手。 他最后的那句話,梁嬌聽到了殺氣,而在此前,他始終要笑不笑。 也就是說,當他讓她看到他有殺心時,他其實放棄了,而當他笑瞇瞇的時候,他反而準備下死手。 一個可怕的人。 一個可怕的男人。 “啊。”黃毛的痛叫讓梁嬌清醒過來。 原來梁信龍放開了手,站起來了,但他的動作,帶動傷口,黃毛嚎叫起來。 梁嬌看一眼梁信龍,梁信龍有點兒狼狽,有點兒憤怒,也有點兒迷茫,還有點兒畏縮。 他還沒能完全搞清楚狀況,這個狀況是指,他自己,以及朱志遠。 不稀奇,很多人其實都這樣,即看不清別人,也搞不清自己。 這一刻,梁信龍好象怕了,但又好象不服氣,后面要怎么辦,他更是一腦袋漿糊。 “別叫了。”梁嬌冷喝一聲。 她聲線清冷嚴厲,那黃毛倏地靜聲,有些畏懼的看著她。 梁信龍也看著她,眼神迷茫。 梁嬌拿出錢包,掏出一疊錢,大約有三四千塊的樣子,遞給旁邊一個站著的光頭,道:“那面包車是你們的吧,送他去診所包扎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