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洗了澡,換了衣服,下樓。 女傭奉上早點。 餐桌上,準備了報紙。 朱志遠一面吃著牛奶,一面看著報紙。 突然間,腳步聲雜沓,幾個人沖進來。 看到為首那人,朱志遠不由得笑了。 那人一米九的個頭,穿著一件紅色印花的短袖,卻沒有扣扣子,胸脯上,濃密的金色毛發卷曲著,看上去,不象一個人,倒象是一頭金毛熊。 這人就是布拉格。 前一世,朱志遠要到三年后,才會在非洲見到布拉格。 那會兒的布拉格,雖然也就是五十出頭,但喪女失家,遠走異鄉,讓他極為憔悴顯老,胡子拉碴的,說六十,沒人會懷疑。 而現在的布拉格,今年剛好五十,退伍后,拉著一幫戰友搞走私,干得風生水起。 加上有娜佳幫她掌舵,小日子過得極為滋潤,他的后宮中,一堆的寡婦,說來也怪,他不但沒給吸干,反而容光煥發。 現在的他,如果說三十七八,同樣沒人會懷疑。 不過這會兒的布拉格,就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熊。 他瞪著朱志遠,眼珠子幾乎都紅了,手臂一揮:“給我提過來。” 布拉格不是反對娜佳有男人,而烏克蘭的開放,也是世界聞名的。 性對于烏克蘭俄羅斯這些地方的女孩子來說,完全不是事,家里人也不會管。 布拉格之所以暴怒,其實是一種種族歧視。 如果,昨夜和娜佳上床的,是烏克蘭人,或者俄羅斯人,或者是其他歐美白人,布拉格都不會這么怒。 但居然是一個中國人,布拉格就覺得受了羞辱。 矮小委瑣卑鄙奸滑的中國人,居然睡了他的女兒,這讓他覺得非常丟臉。 這種對中國人的鄙視,不是布拉格所獨有。 別說現在,哪怕十六年后,華人在海外,也處在鄙視鏈的底端。 那會兒的中國,可是真真切切的世界第二,連美國人都要邀中國玩g2了,但卻對華人在海外的狀況完全沒有什么改變。 而一個相反的例子是,同為亞洲人,印度人卻在世界上混得風生水起,哪怕黑命貴,對印度人都有三分忌憚。 這到哪里說理去? 布拉格帶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大花臂立刻就向朱志遠撲過來,他一手來抓朱志遠的手,另一手,直接抓向朱志遠的頭發。 朱志遠手中端著杯牛奶呢,他把牛奶對準大花臂臉上一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