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做少爺做了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照顧過人,陳婧躺在病床上一會兒哼哼唧唧喊疼,一會兒要喝水。 這些不是特級護理的工作范疇,梁牧之被折騰半宿,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就是想要砸錢找護工都不行。 陳婧也看出他有些疲憊,適可而止地安靜下來,不多時又睡著了。 梁牧之在陪護床上躺著,毫無困意。 他想起下午許梔離開之前對他的控訴,她哭泣的臉,顫抖的雙肩。 她走的時候有點遲了,回市區(qū)的可能性不大,他猜測她應(yīng)該會在酒店另外開一間房。 是他帶她來的,也是他將她趕走了。 他閉上眼,心口窒悶,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能理解,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冷靜下來回顧,里面疑點也確實不少,許梔那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但…… 陳婧怎么可能會自己摔下去?她根本沒有理由這樣做, 一直以來她都是個很包容的女朋友,從來不介意他和許梔往來,許梔說她在摔下去之前說的那些話,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可信度。 思考不出結(jié)果,直至凌晨,梁牧之迷迷糊糊睡了一陣,早上起來之后,他同陳婧打商量。 這里畢竟是景區(qū)醫(yī)療中心,很多事都不方便,他建議回市區(qū)。 陳婧這個傷,沒必要住院,請個住家的特級護理,加上一個保姆,問題應(yīng)該就都解決了。 陳婧也沒反對,不過梁牧之沒立刻動身,他和陳婧說要去滑雪場找個人,然后短暫離開了一下。 他去的是景區(qū)總安保部。 這里有滑雪場的所有監(jiān)控視頻,他直接去找了安保部部長。 安保部部長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聽梁牧之表明身份和來意,有些詫異,“剛剛小梁總帶著個姑娘過來,正在看昨天滑雪場的監(jiān)控視頻呢,他們要看的也是梁少您說要看的那個場地。” 梁牧之一愣,“小梁總?” “對,就是……”安保部部長頓了頓,話說得小心,“在梁氏上班的那位。” 梁牧之面色鐵青。 這些人叫他是“梁少”,叫梁錦墨是“小梁總”,明明他才是梁氏正統(tǒng)的繼承人。 梁錦墨當(dāng)初要進梁氏的時候,他很不爽,曾問過梁正國為什么要讓梁錦墨進公司,天知道這人安的什么心。 梁正國當(dāng)時反問他:“那你進公司?” 他當(dāng)然不愿意,他沒玩夠,不樂意像梁正國一樣成天忙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