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或許應該打過去解釋一下,但她現在沒力氣,她還是頭疼,手不斷按揉太陽穴,然后給楊雪先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楊雪在那頭一驚一乍:“你沒見梁牧之昨晚什么樣,瘋子似的,沖我吼著問你去哪里了,他有病吧?” 許梔心想,確實有病,少爺病。 她說:“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哪里的話,”楊雪道:“你沒事就好,不過梁牧之我也是服了,他昨晚光在咱們宿舍樓下就站了兩個多小時,說是等你回來,等不到他就說去找你,你不知道咱們宿舍其他人看到他那樣,回來還說他深情呢。” 許梔愣了下。 畢竟是北方的冬夜,在室外站兩個小時……對于梁牧之這個小少爺,這叫受難,她其實挺難想象的。 但她又很想不通,梁牧之對于普通異性朋友的這種關心,也是她沒法理解的。 下一科考試在明天,她和楊雪就押題的事情又聊了會兒,但一說到學習,她頭更痛了。 掛斷電話之后,她懊惱地抓了抓頭發。 去酒吧這件事,倒也不能說多后悔,但這畢竟是考試周,她最近狀態本來就不好,一場酒醉又影響了原定的復習計劃。 她做事喜歡有條理,將什么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現在生活完全脫韁。 梁錦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了主臥,她起身先去洗手間洗漱,然后在鏡子里看到頭發散亂,衣衫也凌亂不堪的自己,襯衫胸口水跡明顯,還有沖天的酒味兒。 放縱一時爽,善后火葬場,她真是多一秒也忍受不了自己這個鬼樣子,渾身難受,轉身出去找梁錦墨,委婉地問他自己能不能洗個澡。 梁錦墨剛點完早餐,放下手機,望向她,“隨便你。” 許梔摳摳手指,“那個……能不能借我個襯衣什么的?我襯衫上都是酒……” 梁錦墨打開臥室側面的衣柜,手先碰到嶄新的襯衣,但不過轉瞬,他抬手去拿衣架,取出的是一件他時常穿的白襯衣。 許梔接過襯衣,轉身往洗手間走,一邊說:“謝謝,我完了給你買一件新的。” “沒必要,”他語氣淡淡,“洗干凈還給我。” 許梔急著洗澡,也沒多說,等站在花灑下,她才回味了下和他的對話。 一件襯衣,從他身上到她身上,再回到他身上…… 怎么想都不太合適。 剛剛太著急洗澡,她也沒考慮過穿他的衣服妥不妥當,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 洗完澡,她有些遲疑,拿不準要不要還是穿自己那件臟兮兮酒氣沖天的襯衫,可又實在嫌棄得不得了。 浴室里水汽氤氳,她拿起梁錦墨的白襯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