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那以后,他就死皮賴臉的把陳六合當(dāng)成了他的教官! 陳六合拍了拍張躍飛的肩膀,打量了他一眼道:“退伍了以后看來混的挺好,人模狗樣的,都混到國安了,不算丟人。” 你很難想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人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如此評頭論足是個什么樣的場景,但更奇怪的是,這一點都不會有失違和感,反倒讓人覺得就是應(yīng)該這樣,理所當(dāng)然。 ; “都是托了教官的福,如果沒有教官,我現(xiàn)在墳頭的草估計都三尺高了。”張躍飛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沒搭理這茬,而是問道:“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了吧?” “當(dāng)然。”張躍飛連忙說道,旋即臉色有些難看,道:“教官,今天的事情是我監(jiān)管不利,我們國安分局有很大的責(zé)任,還請你別往心里去,你放心,對于一些徇私枉法是非不分的人,我一定會嚴(yán)懲不貸。” “無所謂了。”陳六合擺擺手,看都沒去看把頭顱快要垂到胸口的喬家勝一眼,抬步向門外走去:“都說了,天亮之前我一定能離開,你們非不相信。” “教官,抽個時間聚一聚?”張躍飛也不管此情此景,可見他此刻心中的情緒多么激動,他壓根沒想過,還能再次見到這位神一般的男人。 沒有親眼見過,沒有親身接觸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到陳六合的偉岸,他在很多軍人的眼中,真的就是一個神,神一般的人! 陳六合打了個哈欠,頭也沒回:“有時間再說吧。” 等陳六合走后,張躍飛換上了一張頗具威嚴(yán)的表情,冷冷環(huán)視了眾人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喬家勝身上,冷哼一聲:“你想自己找死,也不要拉上弟兄們一起,你給我記住,國安是國之利器,不是任你揮霍的私人武器,你好自為之!” 走出國安大樓,陳六合伸了個大懶腰,臉上倒沒什么怨氣怒氣,一切都很平淡,剛才的經(jīng)歷就像是沒有發(fā)生一樣。 他也沒太把喬家勝放在眼里,更不會對他憎恨有加,因為他沒有跟一個死人去計較太多的習(xí)慣。 沒錯,喬家勝在他的眼中,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敢充當(dāng)喬家的馬前卒,陳六合怎么可能讓他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揮刀斬下,又怎能濺得喬家一身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