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六合,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什么叫卸磨殺驢,什么叫我必須對你負(fù)責(zé)?我對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嗎?”秦墨濃氣不打一處來,瞪著陳六合。 她發(fā)現(xiàn)在這個無恥男人面前,已經(jīng)很難保持自己應(yīng)該有的平和、知性、矜持。 陳六合也是臉紅脖子粗,吐沫四濺:“難道沒有嗎?好你個秦墨濃,枉你還是高等學(xué)府的副校長,你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幾個小時前造的孽,現(xiàn)在就忘了。” 陳六合一副委屈模樣,換來的卻是秦墨濃的冷笑,陳六合氣壞了:“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欺負(fù)人!” “請你嘴巴放干凈點,別想著滿嘴歪理、扭曲事實。”秦墨濃冷冷說道。 “看看,看看,這就是知識分子的嘴臉,我今天可是幫了你一個老大的忙呢,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耍流氓卸磨殺驢,臨走前還揍了我一頓,我找誰說理去?這個責(zé)你不付誰付?”陳六合滿臉憤懣的說道。 “你那是活該,我為什么會揍你,你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秦墨濃冷若冰霜。 “我清楚個球啊,你再怎么狡辯也改不了你恩將仇報以怨報德、令人發(fā)指的惡毒行徑?!标惲蠎嵖恼f道,不忘對靜靜聆聽的沈清舞道:“小妹,別跟這樣的娘們走得太近,會學(xué)壞的,一看就知道她道貌岸然。” 看到陳六合厚顏無恥且還能義正言辭的賊喊捉賊、反咬一口,秦墨濃簡直快要被氣瘋了,她的胸口大起大伏,壯闊風(fēng)景更加撩人。 這家伙怎么滿口的歪理邪說! “陳六合,你不要滿嘴胡言亂語胡說八道,我揍你的理由還不夠嗎?是誰說我做過人流的?又是誰說我是有戀物癖的變態(tài)狂?又是誰說我會約-炮的?” 秦墨濃氣呼呼的把陳六合的一系列罪行都列了出來。 “那不都是為了幫你解圍嗎?”陳六合開始有些色厲內(nèi)荏,他道:“你就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我還沒說你呢,我?guī)湍阏f了那么多,你反倒還用鞋跟扎我,我現(xiàn)在不管是心靈上還是肉-體上,都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你必須負(fù)責(zé)!” 一提起這個,秦墨濃的火氣就更大了,她氣惱不已的說道:“陳六合,你無恥!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我還沒把你耍流氓的事情抖漏出來呢。” 本來就聽得津津有味,覺得看著兩人吵架挺有意思的沈清舞嘴角輕輕挑起一個弧度,道:“墨濃姐,我哥還做了什么更過分的事情嗎?” 秦墨濃沒想到心性淡薄對很多事情從來都是漠不關(guān)心的沈清舞會突然對這件事情產(chǎn)生好奇,她臉上閃過一抹暈紅,狠狠的指著陳六合,對沈清舞道:“你自己問他!” “哥。”沈清舞的嘴角很難得的掛上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在她看來,這樣的兩個人會在一起爭吵,真的挺有趣的。 一個是出自書香門第、自身修養(yǎng)極高、底蘊及其深厚的杭城大學(xué)副校長,一個又是曾經(jīng)不可一世過、眼高于頂?shù)目袢恕? 此刻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卻像是兩個都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針尖麥芒。 迎上沈清舞的目光,陳六合感覺有些心虛,訕笑聲說道:“不就是摸了一下大腿嗎?又不會懷孕又不會少塊肉,怕什么?” “怕什么?”秦墨濃只感覺胸口一陣發(fā)悶,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一定會把陳六合殺死個幾十上百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