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君呈松虎鉗般的大掌扯著陸氏的衣襟輕輕松松將她提溜了出來,“這么好的東西,一家人合該一起嘗一嘗!” 竟是揪著陸氏后腦勺的發髻,壺嘴擠入陸氏口中,咣當著全都倒了進去。 這一下,可是非比尋常! 正如陸氏所說,名分上,陸氏到底是他的母親。 大周朝重孝道,母親不慈兒子也只能忍受,若是反抗便是不孝。 也正是拿捏著這一點,陸氏才能在十幾年前將年幼的君呈松趕了出去。 時移世易,陸氏大抵是沒想到,君呈松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彷徨無力的少年。 恰恰相反,他擁有征戰廝殺的能力,更擁有打破世俗規則的權勢、地位和勇氣。 不了解自己的對手就設計陷害,合該她吃這次大虧。 “住手!” 君鴻白緩過勁起身,見著這一幕,目眥俱裂,怒喊出聲! “祖母年事已高又是你的長輩,你這個畜牲怎么能當眾對她動手!” 君呈松一腳將撲過來的人踹開,眉目間浸蘊出濃烈的快意,“畜牲?真正的畜牲是你這個當眾給老子下藥的祖母!” 幾句話間,酒壺里的酒倒了個精光,陸氏下巴處的衣襟倒得透濕。 甫一掙開君呈松的鉗制,陸氏便撲騰到一旁,拼命掏自己的喉嚨試圖吐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原本還不信君呈松所說酒里有毒,如今見陸氏這副模樣,便也信了八分。 “居然真的敢在宴席上下毒,不知道該說她太膽大還是太狠毒。” “自然是因為惡毒慣了,所以膽子也大了,不管是對誰,抑或是在什么場合都已經無所顧忌。” “還是沈氏太過良善,往日不知受了多少欺壓。” 細碎的議論聲傳來,陸氏還未從劇烈的恐懼和沖擊之中緩過神,君鴻白先一步強忍著痛沖到她身邊。 “祖母您沒事吧!” 他眼中關切不似作偽,陸氏反倒手足無措起來。 “沒事,沒事——”陸氏胡亂擺手,卻猛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地咳嗽,臉上都泛出青灰色。 “祖母!”君鴻白眼中驚慌溢于言表,急道:“快,快叫大夫過來。” 他雙目泛紅死死瞪著君呈松,“祖母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