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讓她就這么忍了這口氣,她也實在不甘愿。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她似乎不用忍氣了。 因為君呈松押了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上來,“陛下給臣三日之期,今日便是最后一天,臣不負圣恩,抓到了在瓊林宴飼育毒蟲的罪魁禍首。” 殿內眾人的視線,齊齊往跪在地上的人臉上看去。 “不可能!”萬貴妃陡然爆一聲尖利的叫聲,眾人俱都朝她看來。 萬貴妃卻顧不得許多,緊緊盯著君呈松厲聲道: “鎮遠侯,你就算污蔑也該有個限度,萬輝雖然不學無術可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你說罪魁禍首是他,你有證據嗎?” 君呈松淡漠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只跳起來試圖咬傷大象的螞蟻。 “就像貴妃娘娘說的,萬輝不學無術,所以查起證據來并不如何難。” 一句話,說得萬貴妃整個人羞怒難當,臉面仿佛被人剝下來丟在腳下踩。 君呈松唇角微微勾起,“臣親自查探了瓊林宴中幾個豢養毒蟲的大甕,上頭用的是青釉粗瓷。” 這幾個字一出口,萬貴妃臉上血色盡退。 青釉粗瓷,京都的人或許不知曉,可她卻再熟悉不過了。 不,不能讓他再說下去。 萬貴妃飛快地抬眼,嬌怯道:“陛下,后宮不得干政,臣妾還是先行退下。” 只要她人不在這里,便可以找父親母親共同籌謀。 她在宮中這么些年,還是積累了不少人脈和勢力可以經營。 君呈松想撼動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皇帝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仿佛她說的只是一件平日里再常見不過的事情而已。 萬貴妃心中一松,忙站了起來準備告退。 卻被皇帝一把抓住了手腕,口氣淡淡,卻毋庸置疑。 “愛妃不必避嫌。” 以無法抗拒的力道將她拉到身邊坐下。 萬貴妃一時心如鼓擂,整個脊背都在發僵。 若是平常時候皇帝準她干政,她只會高興得無以言表。 可這會,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懷疑她了? 又或者是,認定她了? 危險籠罩的恐懼襲上心頭,萬貴妃沒注意,她挨著皇帝的那半邊大腿已經開始顫抖。 皇帝仍舊攬著她。 他喜歡欣賞別人的恐懼。 “鎮遠侯,你繼續說,青釉粗瓷又怎么了?” 君呈松面色如常道: “青釉粗瓷以鎮北的陶土和石英砂為主要原料,外地因為沒有這種原料,所以不會生產。且青釉粗瓷價格便宜,一般是販夫走卒購買使用。 這樣的瓷器居然出現在瓊林宴上,顯眼得不能再顯眼,臣順藤摸瓜去查,不過半日就查出京中只有文國公府……” 話說到一半,萬貴妃激烈地打斷他:“鎮遠侯,說話要有證據,文國公府上是有青釉粗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