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瘋了!” 沈青鸞一手攥住身下絲質的錦被,破天荒地露出些許驚慌。 在她印象之中,哪怕是最讓她瞧不上眼的君鴻白,也不會做出這種深夜闖入女子閨房的事。 實在是,不可理喻! 君呈松沒被她的厲斥所懾,或者說,他心中的憤怒和不解太過深重,以致他注意不到旁的事。 又沖著床沿逼近一步,深邃的輪廓印在半掩的月光之中,幾乎是咬牙道: “你才是瘋了,你想和離,我替你創造機會,只要君鴻白入獄,沈氏族人出手我自會替他同意?!? 沈青鸞默了一瞬。 她的沉默讓君呈松心底的那絲火氣燃得更旺,不知想到什么,君呈松倏地氣急敗壞道: “我早就將前因后果告訴了你,你為何要與我對著干,莫非他這樣對你,你還喜歡他還想和他長長久久?你怎么就那么……蠢……” 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 不知為何,沈青鸞盯著他的眼神雖然很平靜,卻比戰場上最強大的敵人還要令他心虛。 “我真是為你好?!? 他干巴巴地解釋了一句。 沈青鸞聞言嗤地一笑,一直緊皺的眉峰松開,雖是傾城的美麗,只那眉眼中的嘲諷怎么也掩不住。 “侯爺說為我好?那我倒有一句話想問侯爺?!? 君呈松下意識昂首:“你問?!? “三年前,沈家和鎮遠侯府議親,侯爺可知情?” 一句話,君呈松直如兜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心虛得透心涼。 知情?還是不知情? 若是正常男人,這會定然是顧左右而言他。 要么直接否認,要么扯些冠冕堂皇的謊話敷衍過去。 偏偏,君呈松不是個正常男人。 他還未成年便被陸氏趕出侯府,自叢林之中廝殺出一條血路。 和野獸拼殺的過程中,難免學會了動物慣有的真誠、坦率和橫沖直撞。 所以這會,哪怕心里頭虛得直打鼓,他也只是遲疑片刻就解釋道:“我知情,只不過當時我不認識你。 若換做現在,我定然二話不說就答應和你的親事。不,就算親事被君鴻白搶走了,我也是要搶過來的?!? 月光下,沈青鸞忽然笑了。 君呈松以為自己說對了話,也跟著笑起來。 “沒關系,今天雖然沒能將君鴻白按下去,日后還有機會……” “夠了?!鄙蚯帑[倏地收了笑,雙眸帶上了刺人的冰渣。 “我早就說過,我的事情不必侯爺插手,或許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那么現在我便再說一遍,或許你我曾經有過淵源,但如今我是你侄子的夫人。 以后不論是什么關系,這一點既然發生過,就永遠不會消失或者是改變。 所以,請侯爺和我保持距離!無論是幫助我和離,抑或是半夜闖入我的房間,這種事情還請侯爺不要再做。” 屋內氣氛沉默得令人窒息,沈青鸞歪頭,勾出一個頑皮到接近惡劣的笑,一字一頓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