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次日。 蘇沫還在睡著,就被阮卉的一通電話吵醒。 她迷迷糊糊中按下接聽,聲音里帶著沒睡醒的慵懶倦意,“說。” 阮卉,“蔣商出了車禍。” 蘇沫,“……” 阮卉,“他昨晚又去看你了?” 蘇沫這會兒睡意還在,純屬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強制開機,語氣不急不緩,但聽得出有些煩躁,“嗯。” 阮卉唏噓,“你們倆真是,哎……” 蘇沫,“‘哎’什么?” 阮卉簡言潔語總結,“癡男怨女。” 蘇沫,“停。” 蘇沫對于這種分手后忘不了彼此黏黏糊糊的戲碼不感興趣,跟阮卉喊了停,拿著手機起床去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蘇沫提唇,“他來找我,是為了給我送請柬。” 阮卉錯愕,“什么?” 蘇沫似笑非笑,“不然你以為是什么?你以為他是來跪在地上求我回頭?” 阮卉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阮卉確實想過這個可能。 如果把蘇沫換成別的女人,阮卉萬萬不會有這種想法。 蔣商是誰? 那是在蓉城天之驕子的存在。 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失態落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