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驚嘆的是,在妖族的后面,竟然還有一朵七彩祥云!“那是仙族!仙族也來了嗎?”“天啊!為首那幾個我還記得,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上領(lǐng)兵的那幾個!他們竟然親自來了!”“那可是仙族!雖然現(xiàn)在仙族不再奉行一家獨(dú)大,支持其他三族共同發(fā)展,新任天帝甚至更改稱號為仙帝,僅代表仙族。但仙族的實(shí)力依舊是六界最強(qiáng)啊!”“是啊青玄宗這面子是真的太足了吧!不僅是整個修仙界,連帶著其他界也都來了!就差一個魔界。”“你別說,要不是魔族身份敏感他們或許還真的有可能來,我聽說現(xiàn)任魔君跟青玄宗那幾位關(guān)系好得很。”就在這時,七彩祥云來到門前,仙族也帶著禮物落了地。“奉仙帝之命,仙族攜禮前來道賀,恭祝青玄宗重新開宗!”“歡迎歡迎,各位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快請進(jìn),都請進(jìn)!”任唐連激動的嘴都要瓢了,人少怎么了?人再少,現(xiàn)如今的青玄宗也是最強(qiáng)的!當(dāng)年雖然人多,但也只是修仙界斷層第一,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它被整個六界承認(rèn)且尊重!就是可惜了,最重要的那一個人沒有來。任唐連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就好像他走慢一點(diǎn)就能等到似的。但他也清楚,這么大的場合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想出現(xiàn)也不能。最終任唐連還是進(jìn)了青玄宗的門里,因?yàn)樗€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快忙不過來了。但青玄宗的十二個弟子卻仍然站在門外,他們看著長長的石階,還有熱鬧不已的門內(nèi),臉上表情各異,心中十分感慨。“小師妹,你肯定看見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盛世吧?仙族不再一家獨(dú)大,而是跟其他三族共同發(fā)展,飛升成仙是一種選擇,但不是唯一選擇。這樣,五族可以相互制衡,任何一族再有異心,其他族都有能力對抗,而不是光靠著一族,剩下的只能湊個人數(shù)。久而久之,力量不再集中一處,不會出現(xiàn)不可戰(zhàn)勝的強(qiáng),這也算是一種趨近于天道大勢的方法,除了制造戰(zhàn)爭和殺戮之外的其他辦法。”“大師兄,你說那么多,小師妹真的會聽見嗎?”“會啊,青玄宗的開宗大典,她怎么會缺席?她可是青玄宗,葉靈瀧!”“走啦!大典馬上要開始了,這事重要,可不能缺席。”“缺不了,任老頭會盯著,缺了他第一個炸。”“那是宗主!有點(diǎn)禮貌。”“可是叫老頭更可愛啊。”“他哪里老了?”“命老,走哪都得跟老頭一樣,要主持大局。”青玄宗開宗大典這一天,青玄宗內(nèi)熱鬧非凡,人山人海,但即便如此,青玄宗還也是能容得下,可見它當(dāng)年門庭若市的時候,有多大氣。大典舉辦得非常順利,任唐連繼任青玄宗宗主,不足百人的新弟子拜了祖宗。觀禮的貴賓們一邊敘舊,一邊暢談,沒有一個人是孤單的。“禮畢!開宗大典完成!”一聲高呼,全場的氣氛一下子被拉動了起來。就在大家都心潮澎湃的時候,忽然間一陣風(fēng)吹過,青玄宗的頂上傳來了“砰”的一聲,引所有人抬頭看去。只見一朵巨大的禮花在青玄宗之上爆開,無數(shù)的花瓣帶著濃郁誘人的靈氣一起漫天散落,不僅美輪美奐,還香氣怡人,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這花瓣好香甜啊!它好像能吃!”“真的能吃!里面全是靈氣,我的天,這可是寶貝啊!”“接!都快伸手接啊!可不能浪費(fèi)了!”“咦?落到我們鬼族手上竟然成了鬼氣?”“是誒!落到妖族手上成了妖氣!”“厲害了!這花瓣落到仙族手上竟然還能成仙氣!青玄宗這手筆也太大了吧!這是每個賓客都有回禮啊!”“我接了好多花瓣!我不敢想如果今天沒來,我會哭成這么樣子!”“不愧是青玄宗!我決定了,我一定努力修煉,拼死也要考進(jìn)青玄宗!”“考什么考?有我在,輪得到你嗎?要進(jìn)也是我先進(jìn)!”“不愧是青玄宗啊!”這時,羅延忠湊到任唐連耳邊小聲的嘀咕道:“你不是窮得連個像樣的靈器都造不起嗎?怎么今天這么奢侈?”任唐連不怒反笑,他看著漫天的花瓣道:“我是窮,但有人富啊。”“誰啊?”“你說呢?”任唐連大笑了起來,齊了,這回是真的一個不缺,全齊了!羅延忠不傻,他故意這么問也是沒敢抱希望,但看到任唐連笑得跟傻子似的,他怎么都能猜到了。于是他也激動的抬起頭來伸手去接花瓣,他雖然不缺,但這怎么不算是一種寒暄的方式呢?除了他們之外,青玄宗的弟子們也全都抬起頭抬起手去接花瓣,臉上洋溢著開心無比的笑容。青玄宗的開宗大典辦得轟轟烈烈,震撼六界,相當(dāng)圓滿。山下的熱鬧漸漸散去,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夜幕籠罩之時,清瀾峰上熱鬧才剛剛開始。“還沒做好上菜呢,你在偷吃什么?”陸白薇一巴掌打在了季子濯的手上:“趕緊出去幫忙。”陸白薇把季子濯趕出去之后,她自已回到了廚房里,趁著楊錦洲不注意,一筷子夾了一個點(diǎn)心塞自已的嘴里。楊錦洲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有人偷吃,他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陸白薇。“五師妹?”“唔唔唔,我?guī)湍阍嚥四兀 痹鹤永锏氖郎希芭椤钡囊宦暎莺鐬懸徽拼蛟诹俗烂嫔希裆涞亩⒅鴮γ娴囊骨嘈!澳阏娴臎]有用什么心?!”夜青玄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十分無奈。“沒有。”“我不信!你要是什么都沒用,憑什么連續(xù)胡我三把!”“我這不是怕你們輸多了急眼,所以一人只胡三把就換對象嗎?你旁邊這倆不是才剛一人輸三把?不記得了你問問他們?”夜青玄說完,虞虹瀾的臉色非但沒有好一些,連帶著邊上的沈離弦和顧臨淵也黑了臉。是這么一回事,但要這么玩,還打什么麻將?!不如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