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理由?”新帝緩緩地吐出兩個字。 左安民躊躇,其實在張獻上位之前,呂德勝外放,他是贊同的,畢竟他當時才上位,也擔心在呂德勝這里出岔子。 但張獻都上位了,身后還有呂德勝的身影,他怎能在呂德勝給自己添了那么大的堵之后讓他如愿? 再加上南地來信,所言之事,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他便決定出手。 只是來信上給的理由太離譜了,如果他這時照實用了這個理由,說呂頌梨一介女流有謀反之意?將呂德勝一家子留下,是為了牽制她。會被笑的。 如果左安民找太皇太后說,一定會得到贊同的,太皇太后也覺得她身有反骨。 左安民不想用信上給出的理由,只能道,“秦家乃武將世家,如今被流放平州,焉知心中無怨?皇上不可不設防。畢竟呂德勝外放之后,就沒有人能轄制秦家了。” 他不能說秦家流放的原因,只能含糊略過,直述事實。 新帝聞言,神色一凝,秦家流放的內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張獻心中驚嘆,那封信說的是真的,他們竟然真的用這個理由!料敵于先,厲害了。 張獻當即就反問他,“左大人這是臆測秦家有造反之心?” 左安民:“不無可能。” 新帝抿了抿嘴。 “你這樣臆測秦家不好吧?秦家世代忠良,向來深明大義,先太子在北境出事是真,先帝只是讓其流放,已是寬宏大量了。雷霆雨露皆是皇恩,秦家必不敢有怨。” “況且此次也不是秦家第一次因過被罰。沒道理,之前幾代都無事,到了皇上這里,秦家就要反了吧?” “最后一點,左大人你剛才的話也不對,呂家只是秦家的姻親之一,秦家的姻親除了呂家,還有顧家以及丁家等都在長安,焉能說無人牽制秦家?你直說你是針對呂德勝不就行了。” 你的理由站不住腳啊。 新帝默默地聽著,這段時間,他已明了了父皇將秦家流放的真意,是想讓他施恩于秦家啊,而他已有些許意動。 去歲,在秦鉞重創了羌胡一族之后,迎來了烏桓的一波攻擊。 副帥符建功直接被提拔為北境軍的統帥,全權接手北境的軍事權。偏偏這場仗,挾滅羌胡之威,還打了兩三個月,朝廷還拔了一大批糧草過去,簡直廢物! 對比之下,秦家是真的好用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