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雍拄著拐杖,悵然一嘆。 “張山長——”呂明志喊住張大儒。 “陳山長——” 陳定淮乃白鹿書院山長,說起來,呂明志算是他的學生。 “姜山長——” 姜九清則是嵩山書院的山長。 張雍不想搭理他。 唯陳定淮微微頷首。 姜九清性子嫉惡如仇,根本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適才我爹多有得罪,但山長們憂國憂民之心我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張雍睨他,你說你爹理解,你爹那個個打壓賢能排除異己之輩能理解什么? “我爹曾說過,大黎的昌盛需要人才,朝廷也需要新的棟梁之才,一切有賴于各位山長教化之功。”呂明志說話時,雙手將紙箋奉上,“這是我爹偶得的讀書心得,他覺得非常有道理,適合啟發國人向上之心,欲與諸位山長共勉。” 張雍看著遞到他眼前的紙箋沉吟不語。 陳定淮也沒動。 倒是姜九清,是個急性子,對呂德勝也最為看不上,他伸手取過那紙箋,一邊拆,一邊語帶輕蔑地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 只一眼,姜九清便驚住了。 姜九清的反應不對,兩位山長疑惑地朝他看去。 “張兄、陳兄,你們請過目……”姜九清拿著紙箋的手有點抖,連聲音都是抖的,他的眼神怎么說呢,有驚嘆也有驚慌,還有一股不知所措。 他將手中的紙箋珍而重之的遞到張雍和陳定淮眼前。 “這是……”兩人看過紙箋之后,都不由得瞪大了眼。 對視之時,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之色。 “呂明志,這真是你爹——”陳定淮喊他學生,可是朝他剛才站立的地方一看,哪里還有人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