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張兩家忍不住出手,進而也被攪和進去。 陸氏明面上還是陸氏,但已是謝湛的囊中之物。 顧氏算是六大世家中,損失最小的了。 嵇氏因他們的提醒,而有所防備,不僅沒有損失,還從中小小地獲了點利。 末了,伍仁不免提及陳氏一族一大清早就被驅逐出城的慘樣。 呂德勝冷哼,“朱氏最是無辜,陳氏算是恃勝失備,反受其害。” 伍仁也覺得陳氏一族算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呂頌梨笑了笑道,“陳氏一族在那場山洪中折損了族長以及核心話事者。很可能,陳氏當家做主的那位七爺,對于家族怎么走到那一步,至今都是稀里糊涂的。最終被謝湛所拿捏,倉皇如喪家之犬,撤出南地,退至交州。” 伍仁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呂德勝補刀一句,“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些信息側面印證了她先前的推測,“在這一局,新帝被謝湛利用了個徹底。” 呂德勝很不滿地呸了一句,“學人精!” 呂頌梨笑道,“爹,不用在意。” 類我者生,似我者死。 他要學就讓他學唄,學不到精髓的話,會付出代價的哦。 “閨女啊,這謝湛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現在謝氏一族是良民了,你也想想辦法,讓秦家恢復良民身份如何?” 呂頌梨無奈,“爹,辦法有的是,關鍵是那位在壓著,不愿意讓秦家恢復身份啊。”宋墨的心思,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呂德勝低聲罵了一句,“晦氣玩意兒!” 這罵的是誰,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 呂頌梨和伍仁師徒倆對視一眼,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全當聽不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