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次,張獻扯出秦家幾代人都受過的委屈,就不免牽扯到宋家的前幾位皇帝來。 宋墨自己得位不正,難免會將自己與之作比較。就是那句話,秦家歷代受的委屈多了,都沒說什么,沒道理,在他這一朝就反了吧?他肯定不愿意承認自己不如先輩的。 呂頌梨正是拿捏住了新帝那種微妙的心理。 加上這會,呂頌梨得知張獻被重用,自身的保皇派勢力以及朝堂格局都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無不一表明了咱們這位新帝初步掌握了平衡之道。這個時候,所有忠言逆耳,良藥苦口,都是對他的質疑,質疑他的掌控力。 最重要的還是秦家如今太弱小了,就猶如一條被打扒在地上爬著的螻蟻,你和他說,有朝一日,他能化龍?正志得意滿的新帝怎么會相信? 加上左安民與她爹有隙,很難不讓皇帝懷疑他是在找理由排除異己。 種種因素加起來,新帝不會動秦家,但是一定會加強對平州的關注,甚至有可能會安排暗衛對秦家進行監視。 “張愛卿,左愛卿,依你們之見,這呂德勝外放,應給個什么職位好?”新帝問道,他眼底似有深意。 聽到這個問題,張獻連忙斂住心神,“只要能外放,什么官職,呂大人想必不會介意的。” “皇上,這得看看外放的那個地方有無空缺吧?縣丞、縣尉、郎中、什么可以吧,反正是呂德勝說的,只要能外放,不挑官職的。” 新帝沒說話,凝眉思索。 張獻斜睨了左安民一眼,過分了啊。 人家之前是比八百石的御史大夫,從長安外放,以呂大人目前的情況,降個一兩級,他自己也愿意。 故而外放之后,他可以做六百石的郡長史,州刺史,郡太守丞,萬戶縣令,再不濟做個五百石的縣長,也要得。 但你左安民給個什么郎中縣尉的,和一擼到底,有什么區別?良心是大大地壞! 新帝想了想,御筆寫下‘侯城萬戶縣令’這幾個字。 “兩位愛卿以為如何?”新帝問,目光直視兩人。 看到侯城兩個字時,張獻瞳孔一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