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了報仇,她已經嫁給了紀承洲,絕不能被宋時璟止住了步伐。 男人挺拔的身軀壓上來的時候,桑淺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宋時璟:“好?!? 室內熱度狂飆,無數個曖昧因子在空中炸裂。 不知道過了多久,情潮漸漸退去,一切慢慢歸于平靜。 桑淺躺在床上,全身骨頭像被碾碎了又重組,又酸又軟,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她看著宋時璟穿上衣服,襯衫扣到領子最上面一顆,又恢復成了那個傳聞中禁欲清冷高高在上的男人,忍不住揶揄了一句,“衣冠禽獸?!? 宋時璟手上的動作微頓,懶懶瞥向床上的女人,“新婚夜就出來逍遙快活,我是衣冠禽獸,你是什么?” 桑淺被宋時璟一句話噎得胸口發悶。 明明是他逼迫她,他怎么還有臉反過來嘲笑她? 宋時璟穿上西裝,深邃目光仍舊落在桑淺面上,“不守婦道,還是水性楊花?” 桑淺美眸怒瞪,“宋時璟,你別太過分!” 宋時璟收回視線,唇角微微一勾,并不明顯的笑意中染了顯而易見的嘲諷,他從口袋拿了一張名片放在床頭柜上,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啊啊啊! 想弄死他! 桑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內心的憤怒才平息下來,起床想去洗個澡,腳剛接觸到地毯,雙腿一軟,跌到了地上。 狗男人! 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折騰起來簡直沒人性,禽獸! 桑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進了浴室,在鏡中看見自己慘不忍睹的身子,又忍不住在心里將宋時璟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