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桑淺重新躺下,實在害羞,扯過一旁的枕頭蓋在自己臉上,來個眼不見為凈。 “好了。” 聽見這兩個字,桑淺有種如釋重?fù)?dān)的感覺,拽過一旁的空調(diào)被,將自己整個裹了進(jìn)去。 紀(jì)承洲眸色深沉似海,里面漾著淺淺的光澤,那是情欲氤氳所致。 給她上藥,遭罪的是他自己,她還不樂意。 他起身離開,回房沖冷水澡。 ** 夜深,醫(yī)院。 白詩蘭躺在病床上疼得直哼哼,突然門口傳來響動,她驚喜睜開眼,“阿卓……”看見的卻不是趙卓,而是一個穿一身黑衣的女人。 戴著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大墨鏡,大晚上這裝扮有點瘆人。 “你是誰?” 來人走到床邊,將手里的水果籃放在床頭柜上,摘下墨鏡和口罩,“不認(rèn)識我了?” “向姐!”白詩蘭滿臉驚訝,“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 白詩蘭感動極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向珊會來看她,“謝謝。” 向珊語氣關(guān)心詢問:“你怎么樣?” “腰部骨頭骨裂。”白詩蘭想著趙卓竟然對她下這么重的手,忍不住濕了眼眶。 “你好好修養(yǎng),會好起來的。” 白詩蘭哭著說:“好了又有什么用,阿卓不會再理我了,我想要的生活永遠(yuǎn)不會有了。” 向珊嘆息一聲,“我看趙公子也不是那種無情的人,如果你真的懷孕了就好了。” 提到這茬,白詩蘭立刻露出憤怒嫉恨的神色,“都怪桑淺,如果不是那個賤人多嘴,阿卓怎么可能對我如此絕情?” “你不該對桑小姐動手的,她畢竟是紀(jì)總的妻子,你這不是當(dāng)眾打紀(jì)總的臉嗎?” “我就是氣不過,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 “下午在射擊場,桑小姐旁若無人的坐在紀(jì)總身上,還親吻他,這種手段我們定然是做不出來的,難怪她能勾住紀(jì)總,趙公子見紀(jì)總看中她,你對她動手,趙公子若不處置你,豈不得罪了紀(jì)總?” “賤人,就會使那些狐媚手段迷惑男人。”白詩蘭氣得攥緊了被子。 “可惜她在外面做的那些事,紀(jì)總還被蒙在鼓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