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紀承洲將醫藥箱放在桌上,打開,拿了碘伏和棉簽,看向桑淺,“過來。” “好。”桑淺等的就是這句話,走過去,俯身,湊到紀承洲面前,仰頭,將白如玉色的脖子亮給他。 女人離得很近,持平的視線里,是她修長的天鵝頸,視線微微下移,是她穿著吊帶衫的胸脯。 因為傾身的緣故,領口有些松,溝壑分明,甚至能看見她黑色蕾絲邊的胸衣。 紀承洲不是沒碰過她,看見這番景象,難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處的飽滿和柔軟,呼吸不自覺重了幾分。 他幾乎有些急切的別開視線,專注于她脖子上的傷口。 消毒,上藥,貼紗布貼。 極為簡單的處理,紀承洲第一次覺得漫長又煎熬。 白皙的皮膚,清淡的體香,妙曼的身姿,無一不在一點點沖擊他的視線,考驗他的自制力。 “好了。” 桑淺聽見這兩個字,起身,然后又直接跌到他懷里,“對不起,腰彎得有點酸,沒站穩。” 紀承洲身體里壓制的燥熱在桑淺壓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有種掙脫束縛,破籠而出的感覺。 洶涌,猛烈。 有點難以收拾。 他啞著聲音,“起來。” 桑淺靠在他懷里沒動,仰頭,望著他線條流暢的下頜,“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我好像有點頭暈,起不來。” 紀承洲喉結微滾,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想將她從他身上扶起來,卻發覺雙手使不上勁,眸光微轉,瞬間明白了什么,臉色冷了下來,“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桑淺一臉迷茫,“酒里當然是酒啊,還能放什么?” 紀承洲又握了一下手,確定使不上勁,但除了全身無力,并沒有別的癥狀,他冷冷看著桑淺,“起來。” 桑淺搖搖頭,一副癡迷的樣子看著他,“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紀承洲眉目逐漸被寒霜籠罩,“我最討厭女人使手段,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桑淺裝傻,手指隔著單薄的襯衣在紀承洲胸口畫圈圈,“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紀承洲握住在他胸口作亂的那只手,幾乎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桑淺!” 桑淺看著他暗沉沉的,冷的,不見情緒的目光,心口瑟縮了一下,但她沒有退路,要想留在紀家,她必須,也只能這么做。 “第一次聽你喊我的名字,真好聽。”桑淺輕易掙脫他的手,從他懷里起來,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面對著他,“紀承洲。” 紀承洲眸光凌冽看著她,身體里的躁動卻因為她這放肆的姿勢,愈發兇猛,在身體里橫沖直撞,難以克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