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就是個拖油瓶,別老纏著我哥。”上大學(xué)的那一年,趙杰和我是同學(xué),雖然不是一個學(xué)院,但都是大一新生。 我性子軟糯,沒有理會他。 他卻不依不饒:“程西,你天天高傲什么?你不過就是個無父無母靠傅家養(yǎng)著的小賤人,我哥養(yǎng)你就是拿你當(dāng)暖床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姐?” 趙杰身邊的人都在嬉笑。“確實是小姐,但不是千金大小姐。” 那時候,我的臉憋得通紅,委屈的想哭。 趙杰就帶著那些人,圍著我,對我污言穢語。 我慌亂的想逃,轉(zhuǎn)身就看見傅銘煜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 我求救的看著他。 那是第一次,他對我如此冷漠,只是厭惡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也正是因為他的放縱,趙杰對我越發(fā)沒了忌憚。 終于在我二十歲那年的秋天,傅銘煜母親生日宴的那天,趙杰找到了機會,把我摁在了后花園的草叢里。 他就那么壓在我身上,聲音透著惡心與威脅。“程西,那么多男人都能摸你,讓我摸摸唄?” “你不能總讓我哥睡……你讓我也沾沾光,嗯?” 我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但根本推不動。 我想喊,他卻捂住我的嘴。“你敢喊,我就打死你。” 我不怕死,可他力氣太大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