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馮愛芹和那名家屬用力太猛。 于向念的腳步跟不上身體,她的上半身佝僂著,頭幾乎要栽倒地上,像是突然竄上來了一只紅艷艷的野狗。 于向念穩(wěn)了好幾下才站穩(wěn),好不容易才沒摔倒。 她以這種極不體面的方式上臺了! 臺下的人看到她的這種出場方式,先是安靜了片刻,然后就是爆笑聲混合著掌聲。 程景默看到她的這一刻,驚了一下。 于向念參加的不是扭秧歌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上臺了? 于向念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著臺下,黑壓壓的一片人,她強行擠出一個微笑。 內心問候了馮愛芹的先人一百遍! 觀眾疑惑、詫異。 不是二人快板嗎?怎么就上臺一個人? 程景默很快便反應過來,肯定是表演快板的那兩個家屬不愿意上臺,于向念被強行推了上去。 程景默心里居然期待著于向念的單人表演。 她是顆明珠,不應該混雜在人群里,而是要獨自熠熠生輝。 于向念都已經在臺上了,總不可能灰溜溜的跑下臺吧。 那樣,她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了?她以后還怎么有臉面對別人? 她偏頭瞥了眼站在舞臺邊的馮愛芹和那些家屬,大家對著她握了握拳,讓她加油。 栓q!栓q! 她們自己不爭氣,讓她一個人加油!她以后再也不跟她們玩了! 于向念很快冷靜下來,再次看向臺下。 都現(xiàn)在了,除了硬著頭皮表演,她無路可走! 她的左手從右手里拿了一個快板,腦海里回憶著那兩名家屬平時排練時的動作和語氣。 “嗒嗒嗒”于向念手里的快板響起。 那些順口溜是她寫的,加之平日里天天聽她們練習,于向念已經耳熟能詳?shù)挠涀∶恳痪湓挕? 可這是二人快板,臺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只能左手打快板的時候,代表一個人,右手打快板的時候,又代表另一個人。 程景默看著臺上的人,心里觸動不已。 什么都難不倒于向念! 她右手打快板的時候,身子微微向左邊轉,像是左邊有一個人配合著她。左手打快板的時候,身子又微微向右邊轉,像是右邊有一個人配合著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