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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金拿了快一個小時,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該不會是出什么事兒了吧?
想到這,陸耀再也坐不住,起身跑到招待所,打算親自去找人。
“同志!請問下午三點左右進去的那兩個女同志在哪個房間?就其中一個是短發穿中山裝,另一個扎辮子,長得很漂亮。”
陸耀走到前臺,詢問登記的人。
溫寧那張臉去哪兒都讓人印象深刻,陸耀這么一問,登記的同志馬上就回憶起來,“你說那倆女同志呀,我記得!不過,短頭發那個早就離開招待所了,走時候還拉著個大號行李箱來著。至于扎辮子那個,沒看到她再出來。”
“誒,不對呀!短頭發那個才是我們招待所的住客,怎么她出來了,你嫂子沒出來呢?”
登記的同志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走,我帶你上樓看看去。”
抓起前臺的鑰匙盤,登記的同志便領著陸耀上樓了。
結果打開房門一看,房間里空空蕩蕩,根本不見溫寧的身影。
陸耀的心一下便沉到了谷底。
如果真是像前臺說的那樣,短發女離開招待所,但嫂子沒離開,那嫂子去哪兒了?
壞了!
肯定出事兒了!
陸耀大腦短暫地空白了一下,緊接著便趕緊道,“你們電話在哪兒?我要報公安!”
登記的同志也反應過來這事兒蹊蹺,趕緊領著陸耀去打電話。
很快,公安趕了過來。
溫寧是跟短發女人回招待所后失蹤的,公安了解完情況后,自然把短發女人列為頭號嫌疑人,開始查看短發女人留在前臺的登記信息。
“聊城人,教委工作……”
另一個公安拿出電話黃薄,給聊城教委那邊撥號核實。
結果出乎意料,短發女人的介紹信上的信息全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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