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轉(zhuǎn)接員:“這個我們就不方便透露了。” 溫寧知道基地的任務(wù)都是保密級別的,連家屬都不會透露,更別提她了。 “好的,謝謝啊同志。”溫寧無奈掛了電話。 …… 好幾天沒去招待所看寧雪琴,溫寧從商店買了點蘋果,拎著去招待所。 寧雪琴已經(jīng)在軍研所檔案室干了兩天,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各實驗室運(yùn)過來的文件分類整理好,貼上標(biāo)簽,放到檔案架上。 然后再把樓上樓下的衛(wèi)生給打掃干凈。 比起干農(nóng)活,寧雪琴覺得這點工作量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也不用看誰臉色,畢竟檔案室就她一個人,送資料過來的也都是研究員,高素質(zhì)人才,說話輕聲細(xì)語的,還挺有禮貌。 寧雪琴在家被劉軍呼來喝去慣了,現(xiàn)在忽然被人尊重,還有點不習(xí)慣。 溫寧去招待所的時候,寧雪琴還沒從單位回來。 她拎著蘋果,正打算推門進(jìn)去,隔壁屋忽然探出個人頭,一個女同志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你又來看你媽媽啦?” 女同志是來首都學(xué)習(xí)的,說是要學(xué)半個月的時間,招待所的費(fèi)用由單位報銷,溫寧跟她打過幾次照面,算是眼熟。 聽到對方搭話,溫寧也點點頭:“嗯。” 女同志打量了她幾眼,忽然用羨慕的口吻道:“誒,那天晚上來找你的,是你對象吧?是軍人吧?長得可真帥。” “啊?”溫寧狐疑地看向?qū)Ψ剑耆牪欢畬Ψ皆谡f什么。 女同志八卦地道:“你不知道嗎,就上上上前天晚上,挺帥一同志,穿著軍裝呢,我看他在你門口站了好久,后來又自己走了,他不是你對象嗎?” 聽到對方這么一說,溫寧腦子里飛快閃過什么。 她只在招待所住過一個晚上。 那個晚上,陸進(jìn)揚(yáng)剛好回了陸家。 溫寧來不及回答女同志,把水果往房間桌上一扔,便飛快跑去前臺詢問。 “你好同志,我想問問,7號晚上,有沒有人來招待所找過我?” 招待所的訪客都是要登記查驗證件之后,才能進(jìn)來。 “你是哪個房間的?”前臺服務(wù)員從抽屜里翻出個登記冊子,唰唰往前翻了幾頁,找到7號那天的登記情況。 溫寧:“203房間。” 服務(wù)員聞言視線往冊子上一搜尋,很快道:“對,晚上快9點的時候有人來找過你,是空軍部隊的,叫……陸進(jìn)揚(yáng)。” 果然! 溫寧臉色一變,陸進(jìn)揚(yáng)明明人就在她房間外面,卻沒有敲門找她,那天她在房間里干什么來著? 她在跟寧雪琴聊天,而聊天內(nèi)容…… 什么別嫁飛行員,耽誤二婚嫁人,還讓她騎驢找馬,找到合適的就把人揣了…… 稍微一回想那晚的對話,溫寧一顆心便沉沉往下墜。 任誰聽到那些話,都會難過傷心,覺得被欺騙吧。 怪不得,怪不得這段時間陸進(jìn)揚(yáng)總是怪怪的。 總問她愿不愿意跟她結(jié)婚。 原來他什么都聽到了。 而她每次拒絕的答案,恰好都驗證了那天晚上寧雪琴的話。 他如何能不傷心,如何再跟她處下去呢? 溫寧心口頓時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疼到發(fā)緊。 這個傻子,連質(zhì)問都舍不得質(zhì)問她一句。 她也是笨,以為陸進(jìn)揚(yáng)是真的在逼婚,其實他只是想要她一個承諾,一份安全感啊! 心疼和酸澀從心口蔓延到眼眶,溫寧眼底微微泛濕。 忽然就有種命運(yùn)弄人的感覺。 明明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偏偏都沒長嘴,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各自憋著,一個不問,一個不說。 彼此折磨分開了那么多天。 “寧寧!”溫寧站在招待所門口,正打算親自去基地找陸進(jìn)揚(yáng),卻聽到一道聲音。 寧雪琴下班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溫同志。”靳昭走過來,朝溫寧淡淡一笑。 溫寧收起情緒,禮貌地回應(yīng):“靳同志。” 寧雪琴拉著溫寧胳膊:“寧寧,你梁阿姨今天家里包餃子,特意讓小靳給你送餃子。” 靳昭勾勾唇,目光透出幾分無奈,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拎的飯盒:“韭菜雞蛋餡兒的。” 上次他和溫寧相親,回去后他媽問他情況,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沒想到他媽還不死心,還想撮合他和溫寧。 加上寧阿姨又偷偷跟他說,溫寧最近心情不好,肯定是分手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半推半就地來了。 溫寧也看出,兩邊還沒放棄撮合她跟靳昭,有些話還是得說清楚,不然到時候鬧誤會。 靳昭把飯盒遞給溫寧。 溫寧接過來,直接將飯盒給寧雪琴,“媽,我吃過飯了,餃子你吃吧,我送送靳同志。” “去吧去吧。”寧雪琴樂得嘴角上揚(yáng),以為女兒總算是開竅了,拎起飯盒往招待所里面走。 溫寧和靳昭一起往外走。 靳昭剛下班,穿的還是白襯衫和黑色長褲,身材清瘦挺拔,五官立體,輪廓分明,單看外表,也是挺招女同志喜歡的。 兩個人漫步在招待所附近的街道,靳昭聲音斯文:“溫同志,聽寧阿姨說,你最近心情不好,是有什么煩惱的事嗎?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跟我說,我這個人別的優(yōu)點沒有,嘴巴很嚴(yán)。” “平時在實驗室對著儀器,一看就是大半天,習(xí)慣了不跟人交流。” 溫寧本來想直奔主題,聽他這么一說,倒還真的有個問題想請教他。 “靳同志,我有個女性朋友。”溫寧半認(rèn)真半玩笑地道,“她和她對象才處了一個月,但她對象就特別著急想跟她結(jié)婚,她又不太想那么早結(jié)婚,所以我想問問你們男同志的想法,為什么這么著急結(jié)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