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染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側過頭堪堪躲開薛義的血盆大口。 薛義轉過腦袋又想親她的脖子。 蘇染死命抓住他的頭發,毫不手軟地用力向外扯。 薛義疼得倒吸冷氣,狠狠道:“寧可讓別的男人睡,也不讓我碰?!? 借著客廳感應燈的微弱光亮,蘇染看到薛義變形扭曲的臉,心中又酸又恨:“你惡不惡心,昨天果汁里的東西不是你放的?” 薛義緊攥住蘇染的手腕:“那也是因為你一再拒絕我。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過的嗎?我恨不得掐死那個男的。” 蘇染忍著惡心反問:“那你怎么不報警,找人救我?是怕壞了你的名聲,還是怕里面的人你惹不起?” 薛義無話可說,雖然他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誰,但他依然不敢。只能任憑那個住總統套的男人給他戴上那么大一頂綠到發光的帽子。 他越想越氣,氣到身子發疼發癲。反手固住蘇染的胳膊和腰,把她往臥室里拖。 “放開我!”蘇染扭著身子掙扎,用頭猛撞薛義的鼻子和嘴。 薛義嘴里頓時冒出血腥味。把蘇染泄憤般甩到沙發上,呸了一口,撲上去死死壓?。骸袄献釉缇驮撝苯右四恪!? 說罷,埋下頭用帶血的嘴唇親她。 蘇染的身子被薛義壓制著,根本用不上力。手腕將將能動,使勁抓他的軟肋。 薛義又癢又疼,顫了一下。 蘇染趁機抽出一只胳膊,胡亂在茶幾上摸起一個玻璃杯,用盡全力朝茶幾角猛磕。 杯子應聲破裂。 蘇染緊攥杯把,碎玻璃尖正對著薛義的臉:“我不怕魚死網破,你可以賭賭看你的臉能不能縫到三十針。” 昏黃的壁燈,照得玻璃碎片幽幽發亮。薛義瞬間冷靜下來。蘇染的性子他太了解,她是真的敢下手。 他禽獸,但是更惜命。更何況他現在還不能和蘇染鬧僵。 蘇染見他臉色緩和,趁勢說:“薛義,我家里有監控,可以語音直接報警。我留了點兒情面才沒喊口令。你也算個有名有號的,好聚好散,別弄得兩敗俱傷?!? 薛義咬著牙,極不情愿地爬起來:“你先把監控視頻刪了?!? 蘇染也立刻站起來,后退幾步繞到墻邊把大燈打開,順手又抄起一把水果刀:“你先出去。” 薛義余光在屋內尋找,在墻角的冰箱上發現亮著指示燈的攝像頭。哄道:“只要你不再鬧,我可以暫且原諒你昨晚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