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難道御馬監的事情就不管了?”陳昶皺眉說道。 常靜修笑著說道:“陳先生,不是不管,而是不到時機。” “此言怎講?” “御馬監與東宮的恩怨,滿朝上下無人不知,段家的人進了御馬監,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誰都不會想到東宮頭上。” “你這話說得簡單,咱們的人可進不了御馬監。”陳昶冷哼道。 “是啊,正因為如此,才更好行事。段家既然喜歡賺錢,能賺錢,那就讓他們去賺,只要殿下是最后的勝利者,他們賺的銀子,早晚也是殿下的,不是嗎?” 咦,好有道理。 陳昶跟季淮陷入沉思,二人不由對視一眼。 太子聞言也恍然大悟,自己最近一直針對段明曦,歸根結底,不過是咽不下那口氣罷了。 實則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常靜修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常靜修抱著一堆賞賜出了東宮,季淮很快追上來。 “常大人,請留步。” 常靜修停下腳步,將懷中的東西遞給迎上來的自家長隨,這才對著追上來的季淮施了一禮,“季大人,有何指教。” 季淮呵呵一笑,“你我同在東宮當職,指教太過生疏了,走,咱們去喝一杯,我做東。” 常靜修猶豫一下沒有拒絕,笑著說道:“下官恭敬不如從命。” 季淮尋了個熟悉的酒館,請常靜修進去。 二人到了雅間入座,掌柜讓人送上酒菜,又掩好門退下去,二人的長隨小廝守在門外。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和煦。 季淮看著常靜修笑著說道:“常老弟今日之言,倒是讓為兄刮目相看,以前你便是太寡言了。” 常靜修知道季淮何意,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下官今日被殿下宣召問策,也只是盡心盡力而已。” 不好強,不搶功,季淮輕笑一聲,“自梁循被充軍之后,陳昶無人轄制,在東宮倒是越發的猖狂。你我皆是東宮屬官,當齊心協力才是,畢竟殿下好咱們才能都好,你說是不是?” “季大人所言甚是。”常靜修持壺給季淮斟酒,“只是下官人微言輕,怕是有負大人所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