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神秘靈體陡然從權亦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一時沒反應過來。 無怪乎他這樣,這個名字,他已經許久沒有聽到過了,當初進入這具身體,還沒來得及搶奪身體控制權,就被權亦強大的靈魂壓制得死死的,仿佛五指山般,如果不是他及時躲到他的識海內,一旦權亦殺了他,自身也會有性命之憂,他在兩年前就魂飛魄散了。 于是這兩年,他一直茍活在權亦的識海內,但他偏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既然一時半刻無法離開這具身體,他便與權亦套近乎,他在一開始時,就告訴了他,他的名字。 但到現在,整整兩年了,這還是權亦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他還以為,當初他告訴他名字時,他壓根沒放在心上呢。 這一刻,伏邪有點小小的感動。 這家伙,雖然冷冰冰的,但他卻記住了他的名字。 伏邪正襟危坐,有些羞赧地開口:“突然叫我,是有求于我嗎?先說好,違背原則的事,我可不做。” 然而,權亦只回給他冷漠的三個字:“你很吵。” 伏邪:“……” 腦子里終于清靜了,權亦跟上青弦的步伐。 一行人跟著行不規,來到峰頂,峰頂有一塊平地,周圍被云海環繞,落日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如同鍍上了金輝。 青弦看著佇立在平地不同角落的幾塊石碑,陷入深思。 這些石碑,是被刻意擺放過的。 石碑上雕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 行不規咬破自己的食指,開始在地上畫陣,楚魚好奇地湊過去,隨著陣法逐漸成型,她驚訝道:“是覺醒陣!” 行不規畫的陣法,正是他們剛在臨天廣場見過的覺醒陣。 覺醒陣的紋路冗長繁雜,楚魚看一眼就頭暈,行不規竟然靠記憶畫出來了。 楚魚看著行不規,突然覺得他佝僂著的身影變得高大起來,心中肅然起敬。 蘭斯、謝飛白也是一臉驚嘆,但謝飛白想到另一個問題,他誠心發問:“院長的血,夠畫完覺醒陣嗎?院長會不會死于失血過多?” 聽到這個問題,青弦、權亦、蘭斯幾人沉默地看向謝飛白。 謝飛白有些窘迫:“我、我說錯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