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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
陸淼點點頭，一步跨進電梯，于紅便又跟著她一起上了樓。
“下午那位約翰先生來過……”
“約翰·金？”
“對，說跟外貿部打聽到的這邊地址，他們貨船今天就要離港，說走之前跟你打聲招呼，你沒在，他就放下東西走了。”
“還帶了東西過來？”
“嗯。”
“知道是什么嗎？”
于紅搖頭，如實道：
“是個金屬盒子，我沒開。”
陸淼點頭表示知道了。
正好電梯到了二十二層，她跟于紅先后出電梯進入房間。
約翰·金送來的盒子就放在外間的小茶幾上。
陸淼放下手提袋，坐上沙發直接揭開鐵皮盒。
蓬松的刨花中分上下兩排。
一排三瓶，共靜靜躺著六瓶半個巴掌大小的試管玻璃瓶。
陸淼挨個拿起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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