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石拱橋才修了沒多少年,水面下頭還立著好些個原本做架子的竹筒樁子呢。 也就僥幸沒掉在竹筒樁子上,要不然人都得要扎穿、扎透。 劉文佩沒往深處想,只覺得這事兒叫人心驚得厲害。 劉母和劉大嫂、二嫂卻品出不同的味道來。 前面被牛給頂了,還當是喝水塞牙、人不走運。 再想這被人頂下石拱橋的事,分明就是蓄意、故意的! 而且心還倍兒狠! 他們老劉家可從來沒和什么人結仇結怨! 唯一一個可能,就是近前才發生的事。 劉母和兩個媳婦不約而同地,都把視線凝聚在了劉文佩身上。 想著肯定是她舉報招惹了那些不能招惹的人。 劉文佩嫁得好。 婆家只有一個兒子,還是大學生,公婆也給力,給她安排了市區里的工作。 十里八村兒的,就沒有不羨慕她的人。 劉家兩個媳婦,先前也都好言好語的,對劉文佩很是巴結、“供奉”。 現在遇著這事兒了,家里兩個壯勞力,一個傷著躺在床上短期動不了。 一個在水里嚇得不輕,現在走路都打擺子。 兩個嫂子的家庭跟著受影響,才幾天的工夫,對劉文佩這個小姑子也沒了好脾氣。 冷臉是日常。 偶爾還要摔摔打打的,指桑罵槐罵上好幾句。 劉母則直接地多。 直接上手抽上去、張口罵: “你個小婊子!小娼婦!老娘打不死你!” “給你找個好人家有什么用?不知道好好做人,到處霍霍!現在還回來霍霍到你兩個兄弟身上了!我打死你!” 手心手背都是肉,肉厚肉薄卻又各不相同。 劉母原說讓劉文佩在家多住幾天,等避避風頭了,他們做大家長的,再拎點東西陪著一起過去給親家母倒個不是。 現在? 道個屁的不是! 管她回去是被打還是被磋磨,就受著吧! 不成器的東西! 個小婊子,就該被好好磋磨磋磨,好長長腦子! 劉母直接把劉文佩的包丟出家門,叫她滾。 挨了打又挨了罵,劉文佩簡直要氣死了。 兩個哥哥倒霉,那是他們自己運氣不好,關她什么事兒? 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