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拿著報紙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們傷害的人,竟然是你。那個小男孩,竟然會是你,怎么會這樣?”
季染查了那么久一直都沒有能查到被師兄們的下了毒留下了殘疾的孩子,竟然真的是周景年。
難怪,周家旗下的醫(yī)藥公司會針對她的師兄們。
難怪,周家下了那么大一盤棋,要將她的師兄們送進去。
當然,既然對于這群人是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因為本來就不熟。
而且宋元明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對于他們也原本就是不認的態(tài)度。
所以,季染現(xiàn)在更加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會站在周景年這邊。
手上的報紙滑落,季染眼里的淚水蓄滿:“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為什么不讓我陪著你一起分擔(dān)呢?”
周景年:“一直以來對于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有所布局了。只是沒想到的是,你會和宋元明有一些淵源,最后還成了師徒。
之前的很多年,其實我們的人一直都在找他。
因為我的身體里的毒,除了他,再也找不到別的機會可以解。”
季染:“所以,找到他之后,就解了嗎?”
老爺子從來都沒有跟季染提過這件事情,周景年也沒有。
周景年:“老爺子無法比面對自己過去做錯的這件事情,那個毒,是經(jīng)過了他的手指導(dǎo)的。所以,他難辭其咎。
他不肯和你提起,但是又和我默契的保持著彼此不去探究的一個狀態(tài)。
只是,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我也需要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