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秦欣欣掙扎著,訴說自己根本就沒病,可她現(xiàn)在瘋瘋癲癲的樣子,著實有些嚇人。秦昭和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聽了父親的話,帶人去了精神病院。一套檢查下來,秦欣欣從開始的不配合,到后來被打了安定,又進行了一系列檢查后,還真查出了精神出了問題。秦父看著坐在病床上,堅稱自己沒病的女兒,心里感覺較疲憊至極,對秦昭和道:“安排兩個保鏢看著她,把她留在這里治病吧。”秦欣欣發(fā)瘋:“不行,我不要留在這里,帶我回去。”可秦父心意已決,轉身拉著一臉難受的秦母離開了。秦欣欣見父親來真的,急得哀求:“爸,我沒有病,帶我回家,我以后聽話,爸……”見秦父壓根沒有回頭的打算,秦欣欣轉而又破口大罵了起來,不光罵了秦家兩口子,就連兩個哥哥也好一通咒罵。秦昭和看著秦欣欣這副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秦欣欣,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好好的人不做,為什么非要什么事情討厭就做什么?這個世界上那么多人,你怎么會天真的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呢?你是誰呀?真是不自量力。本來只要你稍微聽話一點,就可以一輩子都享不完的富貴,只可惜呀,你是真蠢!你不是喜歡罵人嗎?那在這里罵吧,罵到讓你爽。”他說完,囑咐了護士幾句,又調(diào)來了兩個保鏢監(jiān)視著她。所有人都離開后,秦欣欣嘶吼著,咒罵著,直到嗓子都啞了,她才沒瘋呢,那群人才是真正的瘋子,她沒瘋!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這段期間,盧昭昭因為一些心病,讓明玨帶著自己去見過明珠一次。第一次,她詢問了康憬之的情況。畢竟當初,她走到最后那一步,就是希望康憬之能夠走出陰霾。上次見面太匆匆,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處在震驚之中,根本沒想到去問康憬之的事情。當明珠告訴她,“康憬之的病在她那封信的幫助下,已經(jīng)徹底康復了,而且,他也認識到了這些年,你們兩個都是受害者的事實。他自覺小時候你那么乖巧可愛,卻沒能好好照顧你,有些對不起你。所以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你的墳前看一看你。如今的他,雖然還是單身,但他生活的自由又快樂,你不必再為他擔心了。”這樣的結果,讓盧昭昭抱著明珠哭出了聲。這是她從沒有想過的未來,幸好她還活著,幸好,她在這個地方,又見到了明珠,知道了關于康憬之的一切,不然她每每想起過往,都會覺得揪心。現(xiàn)在,她真的安心了。可以放下過往,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了。很快就到了明玨和盧昭昭婚禮這天。明家大少爺娶妻,可謂轟動了整個青市。直升機繞城不說,全國各地的名門貴胄,幾乎都來慶賀了。排場之大,規(guī)格之高。一時間,盧昭昭的名字,整個青市無人不知。婚宴大廳人山人海的,但卻被安排的有條不紊,盧昭昭在后面休息室邊化著妝,變緊張壞了。明玨忙完一陣,抽空來了休息室,看到盧昭昭穿著紅色繡金邊的秀禾服,頭帶鳳冠的樣子,簡直就是從書上走出來的古風美人。“哎喲,這是誰呀,這么美,原來是我家新娘子呀。”明玨從后面過來,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還緊張嗎?”盧昭昭看著他,縮了縮脖頸:“嗯,你不緊張嗎?”“不緊張,也沒什么可緊張的,一會有爸爸們送你登臺,我在盡頭接你,全程都陪在你身邊,別擔心。”他說完,低頭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我不能在這里呆太久,得去前面招呼客人,咱們一會見。”他說著,把一塊點心放在了她手里:“餓了就先吃點,一會可能還要忙一陣。”“嗯,”明玨離開后,盧昭昭低頭看著手里的點心,唇角有了溫柔的弧度,心里也暖暖的。他特地跑一趟,其實就是怕自己餓肚子吧。婚宴的整個過程,都進行的很順利。與別人結婚唯一不同的事,別人都是新郎新娘給雙方父母敬酒。而這小兩口,是給三對父母敬的酒。這一時間,也讓秦家跟著沾了不少的光。其實一開始,秦家夫妻是沒打算上臺的,是盧家在知道了盧昭昭因為精神疾病住院后,覺得愧對了秦家兩口子。他們跟盧昭昭了明玨商量后,兩人堅持去請秦家兩口子一起登了臺,送閨女嫁人。這一操作,也算間接的帶著秦家,融入了真正的上流圈子,為日后秦昭和接受公司,讓公司的業(yè)績飛起做了很好的鋪墊。整個令人緊張的婚禮結束后,到了送賓客的時間。等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盧昭昭才有些累的穿著旗袍式的敬酒服,往凳子上一坐,看著盧爽笑道:“姐,結個婚好累啊。”“我看著都累,更何況你跟著走來走去,繞場轉了一大圈。”盧爽站在她身后,給她按摩了一會。等明玨他們把人都送出去后,回來接她。看著盧昭昭軟軟的趴在盧爽懷里的樣子,他笑著走過去,捏了捏她臉頰:“累壞了吧,哥哥回去給你按摩。”盧爽撇嘴:“喲喲喲喲,王玨同志,你可真肉麻人。”明玨白她一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懂不懂?”“不想讓人看,還在人家眼前這么黏糊,難不成你這剛結婚,就想讓我這大姨姐自戳雙目啊,你簡直過河拆橋,真夠狠毒的。”盧母和秦母進來招了招手:“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別斗嘴了,咱們也一起回去吧,趕緊讓昭昭也休息一下,忙了一天可不容易。”三人跟著盧母和秦母一起來到了酒店大門口。等司機開車過來的時候,盧母、秦母和王南意三人正一起商量著,等小兩口出去度蜜月的時候,她們?nèi)齻€也要約著一起去國外找個好地方散散心。一群男人則在前面聊天。沒人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酒店大廳里跑了出來,手里握著一把尖銳的刀子,直直的沖向盧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