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東西啊!看我宰了你!” 有個魯莽的狂信者舉起大刀就要沖殺。 “都給我住手!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這顯然是陷阱!” 鬼王即刻喝止了手下們。 啊? 梁力呆了幾秒種后,臉上忽然掠過一抹極難察覺的微笑,心中的壓力也就此煙消云散。 別人不知道這是什么,他可知道。 盡管還不清楚到底有何計策,也不知道為什么拖著棺材這么有排面的出場,但他已經明白自己該做什么。 “哼,很謹慎啊,竟然沒動手。” 梁力換了一副一些遺憾的表情,好像完全就是因為那個狂信者沒有動手的緣故。 “哼哼,我當然知道這里有問題,以為我是傻的嗎!那里面肯定放著什么一被攻擊就會觸發的武器吧,可笑!” 鬼王因為自己“看穿”了一個計策而洋洋自得。 他之所以會這么想,倒不是因為瘋狂給自己加戲。 把綁匪連同人質一起干掉的例子并不少見,只要把人質都解決就沒有人阻擋我們了——像這種說法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就連鬼王也想到過梁力也許會完全無視人質,而他與狂信者們的目的就是盡可能多的擄掠一些人,不是把所有人殺光,于是在這里就反而有些束手束腳。 就算是要拿人質來做威脅也都要優先選取未必合用的,真正身強力壯的人質,他也舍不得白白浪費,能讓梁力畏懼而投降才是上上的選項。 鬼王從來不是真正的莽漢,也沒有和其他狂信者一樣受到影響而產生諸多精神上的病態,從始至終都很清醒。 但正是因為這一份清醒才使得他踏入了一個漩渦。 突然出現的“怪獸”就像冥府的使者。 其實也沒這么夸張,正是因為狂信者們缺乏必要的感知能力,所以才沒有發現它到底從何而來。 當然,如果直接說是從球里丟出來的,大約也不會太令人信服。 名為泠月王的怪獸,和月亮〇布并沒有什么必然的關系。 盡管都有著超級強大的防御力,尋常的攻擊根本不可能對其造成傷害,甚至能夠自動治愈包括毒傷之內的各種狀態。 至于它所拖著的棺材,里面自然另有乾坤。 因為被警告了,所以沒有狂信者敢輕舉妄動。 它們都知道違抗的結果基本上就是死,鬼王很清楚如何才能讓這些人徹底服從。 “你,去打開看看!” 鬼王當然不會說是因為過于謹慎所以才不去動手,他自身的實力極強,但并不確定對方到底會拿出什么武器。 玉石俱焚的大殺器應當不至于,但多半是能夠針對他帶來威脅的東西,既然如此,當場揭穿對方的計謀也是打擊士氣的絕佳手段。 因為有實力,所以他自信。 “就這么放著也可以啊,大名鼎鼎的鬼王,恐怕不是連這種小東西都害怕的廢柴吧。” 梁力在一旁不停地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去盯著那些人,一旦有什么問題就都殺了!剩下的人都給我看緊點!” 鬼王立刻做好了幾種不同的準備,可以說應對自如。 “知道了,其實啊,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嘿嘿嘿嘿,誰都別動,你們要是亂動的話,搞不好我會手滑呢。” 腐蝕水管工將身體上的水管對準了被推倒坑里的人質們,大聲地威脅。 被帶來的人質幾乎都是體力極差的那種,想要逃跑都幾乎不可能,甚至連起身都很困難。 唯獨班長一直在冷漠地注視著一切,就像是一個獨立于這個世界之外的觀測者,不向任何人屈服,甚至不向自己屈服。 “我……我去了!鬼王大哥!” 被指名的狂信者完全不覺得緊張,就像一個即將拆開玩具的小孩子,甚至還有些期待。 大多數的狂信者都不會覺得會有多大的危險,看到泠月王好像沒有什么戰意,甚至有的去伸手戳它。 看到有人要去開棺材,圍著的狂信者們就一哄而散,圍在稍微遠點的地方繼續看熱鬧。 “我開……喝!” 狂信者解開鎖鏈之后,用力掀開了棺材的蓋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