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光廉和李初年一樣,也是個實干家。 他昨天正式擔(dān)任清理小組的組長后,就在喬含香和田政的幫助下,對每份餐費單子進行認定。 一直忙碌到了凌晨三點。 經(jīng)過對每份餐費單子的認真清理和認定,紀光廉決定找蔡遠當(dāng)面對質(zhì)。 蔡遠一來,紀光廉就直奔主題。 “蔡主任,你簽名的這些餐費單子,有些注明了吃飯的原因,有些則沒有注明。對注明吃飯原因的餐費單子,你要說出當(dāng)時就餐的都有誰參加,并讓每個就餐人員在餐費單子上簽字畫押。只有這樣,公家才能出錢報銷。這些沒有注明吃飯原因的餐費單子,只能由你自己來出錢了。” 蔡遠一聽就急了,道:“這都是公事,憑什么讓我自己出錢。” “你說是公事,但口說無憑。對這些沒有注明就餐原因的單子,你要講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去就餐的,就餐的都有哪些人。經(jīng)過我們核實后,如果的確是公事,當(dāng)然要由公家報銷。但如果不是公事,對不起,只能你來掏腰包。你如果覺得抱屈,那你可以去找當(dāng)時就餐的人一塊平攤這個餐費。” 紀光廉說的有理有據(jù),步步緊逼。 蔡遠徹底傻眼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他急赤白臉地道:“都過去這么久了,誰還想得起來?” 紀光廉臉色一沉,道:“你想不起來,那就只能由你自己支付這餐費了。” “扯淡,你這是故意整治我。” 紀光廉不怒反笑,道:“我和你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整治你?” “你看不慣我,才會這么整治我。” “我為何看不慣你?” “你?你在會議上不是將我貶的一無是處嗎?” 紀光廉突然把眼一瞪,厲聲說道:“蔡遠,鎮(zhèn)黨委會議的內(nèi)容是要嚴格保密的,你作為辦公室主任,竟然隨便談亂會議內(nèi)容,你這是違紀,我完全可以處分你。” 蔡遠被噎的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幾張,都沒有說出話來。 紀光廉將那一摞沒有注明吃飯原因的餐費單子,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道:“不按我的要求做,這些餐費只能你一個人來承擔(dān)。否則,我就按照紀律條例來執(zhí)行。我只給你兩天時間,你自己看著辦吧。” 此時的蔡遠,苦喪著臉欲哭無淚,他已經(jīng)徹底沒招了。 他伸手要去拿這摞餐費單子,紀光廉厲聲問道:“你要干啥?” 蔡遠委屈地道:“我拿這些單子去核對啊,沒這些單子我怎么核對?” 紀光廉看了一眼田政,田政將一摞早就已經(jīng)復(fù)印好的這些沒有注明吃飯原因的餐費單子的復(fù)印件遞給了蔡遠。 “這是復(fù)印件,和原件一模一樣,你去核對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