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爽看對方瘦瘦小小,平時也不怎么說話,以為是個好欺負的。 完全沒有注意到,原本在看戲的獄友,都一臉驚恐地躲在角落里。 她一轉頭,一雙襪子便精準無誤地塞進了她的嘴里,隨后頭發被人緊緊抓住。 她聽到獄友那低沉,像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聲音:“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窯子出來的。上一個說這個話的人,已經死了。” 隨后,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齊爽的身上,很痛,卻沒有留下任何印子。 她將求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獄友身上,即便平時看不起她們,但是此刻卻是她唯一的希望。 哪怕是出一點聲音,將獄警引過來,制止這個瘋女人。 可是她們全部都選擇視而不見。 那看上去很瘦小的女人,卻是整個監獄里最狠的,被關進來的原因就是有個男人想要侵犯她,她防衛過當將人殺了。 平日在監獄里,根本沒有人敢惹她。 齊爽不知挨了多久打,只覺渾身上下乃至內臟都在疼。 好不容易以為結束了,卻聽那惡魔笑道:“今天就到這兒了,明天我們繼續玩。” 挨打的日子并不好過,她那總是高昂揚起的頭顱終于低了下來,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乞憐。 可是對方并沒有打算放過她。 直到半個月后,齊爽的精神出現了異常。正如林知安算的那般,她成了一名真正的神經病患者。 但這些都是后話。 林知安在看林慕雪表演的時候,收到了后臺的一條私信。 對方自稱叫楊夢琪,是一名記者,想要單獨連線一下林知安。 猶豫了一下,林知安將電話撥了過去。 對于林知安的來電,楊夢琪有些驚喜。 “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