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今夏坐著車暈車,確實有想睡的意思,但在別人家做那事,又是白天,她是不會同意的。 楚今夏道,“睡覺行,但不脫衣服,我就靠靠。” “想什么美事呢,還脫衣服。”顧柏青抱著她上床。 “等等,別,臟啊。”楚今夏又找了一塊毛巾被,鋪在邊上,臟衣服怎么上床。 兩個人就靠在床邊躺一下,肚子上也搭條小毛巾被,這個弄臟了好洗。 棉被子疊得整齊放在一邊,都沒動。 顧柏青抱著睡了一會兒,笑道:“我看你這樣,想起一個笑話。” 楚今夏半瞇著眼睛,“嗯,你說。” “我記得我們才當兵那會兒,內務包括整理床鋪,那豆腐塊要四四方方,好不容易疊好了,半夜一個號,又要起床跑操,又要整理被子。 大家都累,結果一個個都和你現在這樣,不展開被子睡,省得再又疊。 一個個睡得都直挺挺的,標準得很,就怕被下面的床單給弄皺了。有時候起夜上完廁所回來一看,媽啊,好嚇人,好像是一排僵尸睡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直挺挺的,經常晚上有人上廁所回來被嚇得鬼哭狼嚎的。”’ 楚今夏抱著他一只眼睛閉著,另一只微微睜開看他的臉色,抬頭親了親他。 顧柏青的少年期一定過得很不幸福。 即使現在,也很少能看到他放松的真誠的笑容。 她想哄他,但她太困了,親完她就閉眼睛睡覺了。 顧柏青到底是把她衣服給脫了,塞在被子里。 他總是覺得楚今夏身體不結實,怕這樣折騰一下給凍著了就麻煩。 雖然這里火燒得很旺,屋子里也暖和,但他就是擔心。 畢竟媳婦生病了太可憐了,眼睛鼻子都是紅紅的,吸著鼻子像是哭的模樣誰看誰心軟。 兩個人纏綿了半個小時左右,起床了,楚今夏這次真清醒了。 鄉下大禮堂里辦了四桌,都是村子里的老人陪著吃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