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熱的水,沖刷著我的身體。 皮膚泛紅,也不能覆蓋那清晰的痕跡,我只好作罷。 裹著浴袍出來時,我看到陸宴臣坐在床上,正低頭吸煙,臉頰深深陷了下去,皮帶沒有系,褲子松松垮垮掛在腰上,寬肩乍腰,寬闊的背,力量感滿滿,渾身都是雄性張力。 我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扇骨下的凹陷上,拇指大的刀疤印,歷經了歲月的滄桑,仍難去除,像塊烙印印在我心里。 那場血腥,讓我險些喪生,也讓他暈迷了整整一周,也因此,開啟了我與他的孽緣。 我的心緒,微微有些起伏。 陸宴臣轉過頭,與我對視的眸子里,狹長而幽深,似一灣深潭,像是想把我狠狠吸進去。 他正要說什么,手機響了。 不是他的,是我的。 我拿起手機,還沒來得及說話,母親焦急的聲音落入耳朵,“深深,你爸暈過去了,你趕緊過來?!? 聞言,我連忙沖向了衣帽間,拿了干凈的衣物,又麻利沖向了浴室。 我換好干凈衣物出來時,陸宴臣已拿起了襯衣穿,“怎么了?” 我一邊回答,一邊往外面沖,“我媽說,我爸暈過去了。” 陸宴臣跟著我跑出別墅。 邁巴赫早已等在那兒,我等不及叫車,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講話。 陸宴臣知道我著急,便揚聲催促司機,“開快點?!? 司機把油門轟到最大。 手術室外,母親見了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說著,“我喂你爸吃飯,他忽然臉色就變了,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我瞟了眼手術室指示燈,柔聲安慰,“媽,你別著急。” 母親壓抑的哭聲,讓我難受又心慌,“我怎么能不著急?深深,你說,你爸要是就這么去了,我可要怎么辦?” 我堅定地回答,“不會?!? 陸宴臣站在一邊打電話,“明月,聯系海城內科最權威的醫生?!? 不一會,秦明月帶著醫生匆匆趕來。 醫生很快從專屬通道進入手術室。 我與母親,相擁著坐到椅子里,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安靜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因為我們不知道,接下來,我們將要面對什么,像是等著上帝的這宣判。 幾個小時,像是個過了幾個世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