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放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是她舔狗。” 裴野為自己狗眼看錯了人而憤怒。 裴野有事走了,而我胃里的疼,火燒火燎又開始繼續。 身體的疼,比不上心疼的萬分之一。 努力讓自己腦袋放空,不去想陸宴臣離開的身影。 下午,裴野給我來電話,說有點事,需要及時處理,問我能不能自己照顧自己,我說能,裴野又說,晚上一定過來陪我,囑咐我好好休息,就掛了電話。 病房洗手間壞了,我去外面找廁所,在過道上碰到了一個人。 秦明月。 陸宴臣的秘書。 秦明月瞥到了我手上的吊瓶,神色略微吃驚,“陸太太。” 可能是我冷淡的態度,讓她無所適從。 畢竟,這幾年,為了討好陸宴臣,連帶著他身邊的人也一起討好。 秦明月自然也在其列。 我朝她微微點了點頭,與她錯身而過。 我回來時,經過一間vip病房,門是敞開著的。 秦明月聲音傳來,“倪小姐,你稍安勿躁,陸總馬上會趕過來。” 我的世界里,只有一個倪小姐,那就是倪雪。 果然,接口的是倪雪嬌滴滴的聲音,“明月,給宴臣哥哥說,我脅骨很疼,恐怕老毛病又犯了。” 脅骨疼,還是心臟疼? 我扯唇,輕輕笑了。 我忽然就意識到‘脅骨疼’這句話背后真正的含義。 脅骨緊挨右腎的位置,倪雪的心思,顯而易見,把自己的傷口,裸露在男人面前,而這傷口還是為男人才有的。 借此,好勾住男人的心。 我下意識輕撫了撫腰,說也奇怪,我的右腎位置,隱約也有些疼。 我不想見到陸宴臣,更不想看見倪雪。 拔了針頭,我不理手背上蜿蜒的血線,去門診部辦理完出院手續,回頭就看到陸宴臣,他站在人群里,高大頎長的身影,像陽光般耀眼。 他正要往樓上走,側臉,不小心就看到了我。 我趕緊收回目光,往病房的方向而去,身后有腳步聲傳來,我知道是陸宴臣追了過來,我的腳步邁得更快。 回了病房,我坐在床上,剛噓了口氣,就聽到男人的聲音,“你生病了?” 第(1/3)頁